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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徵雪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一下,猛然偏过头,差一点就哼出声。
蔺司沉的唇舌强势,缠绵,也温柔。
只是说话的口吻很欠揍:
“你想我没有?”
封徵雪的耳根微微发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还是镇定自若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蔺司沉敷衍道:“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
蔺司沉放肆地舔上封徵雪红透了的耳根,一分一寸更强硬的动作逼得封徵雪闭紧了眼睛,掩住眼眶中明显的水汽和碎光。
他不会告诉封徵雪,其实在他含住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有了意识。
他不是故意要骗封徵雪要为自己那样做,他不舍得封徵雪去做那么肮脏的事,但是那时,他的身体动不了。
只有一想到封徵雪在为自己做什么,浑身的血液便鼓噪得血脉喷张。
想要醒来的意愿无比强烈,身体就像是被封印禁锢住一样。
那样没用的自己,蔺司沉不想让封徵雪知道自己知道,只是蔺司沉只会亲他,不会说谎。
封徵雪看他的态度,心底隐约有了答案,知道蔺司沉在那个时候就醒了。
封徵雪的耳根烧红一片,没脸再睁着眼,因而故作无事地闭上眼睛,颤抖的声线却撑不出体面:“……那你现在感觉——唔!”
蔺司沉用大了一圈的身体将爱人结结实实抱紧,握紧了封徵雪颤抖的手,从十指交叠,到捏住一双手腕,举过头顶,强硬地附上了封徵雪颤抖的唇。
封徵雪偏开头。
被强吻的滋味明明并不好受,可是心却像是要被填满了。
“雪雪想我没有?”蔺司沉执着又问。
封徵雪没有说话,清矜完美的侧脸上被舔得湿漉漉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蔺司沉动作瞬间就顿住。
只听封徵雪声音很轻:“你觉得呢。”
第69章
封徵雪轻微侧头,像是在掩饰自己没有哭过一样。
他不知道蔺司沉到底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蔺司沉到底是怎么有脸若无其事地按着他亲,封徵雪冷冷地蹙着眉头,心里越想越气。
这人睡了这么久,醒来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解释,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以还是什么也不跟他讲,什么都瞒着他?
谁家谈恋爱会这样?
还是说,所有正常的恋爱关系都是这样?
——只要一个亲亲抱抱,就能把问题都回避了?
封徵雪没有谈过很多恋爱,他只知道以前的曹精诚如果敢这样对他,他早就把曹精诚甩了,哪里还会等着曹精诚来绿他?
封徵雪心中有气,不想跟蔺司沉说话,于是把头先偏到一边。可碍不住蔺司沉又不知死活地贴上来,压制性的气息将封徵雪强硬裹住,给人家的整张脸都亲得湿漉漉的,还要强词夺理说,是封徵雪自己哭得湿漉漉的:
“我怎么感觉,你的泪水好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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