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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虎狼之心不亡,怎会如此好心?”容从锦反驳道。
“自然是有条件的,岁赐二十万两,布匹三千,宗室女和亲。”漠北所需至少五十万两,突厥只要二十万两,再加上一位和亲的公主,漠北军和突厥开出的条件在父皇看来谁更划算一些显而易见。
容从锦心有不忍,更是愤怒,闭了闭眼道:“若是和亲就能平定边疆,那宗室女里总能找到愿意的,只怕是自折羽翼,养虎为患。”
克扣漠北军的军饷,却给突厥岁赐,此消彼长,数年之后漠北军不攻自破。
二十万将士的性命都要葬送在草原之上,这样的死法也太不值得了。
太子沉吟不语,片刻凤眸微抬,眸底锐光锋利扫过他:“孤知道定远侯府与漠北交好,此事孤会料理,你不必过问了。”
“照顾好顾昭,履行你瑞王妃的职责便是。”
“兄长…”顾昭不满道。
“殿下误会了,臣不是来向您为漠北军讨钱的,而是为您献上一策,平您心腹之忧的。”容从锦打断顾昭,眼睫微垂平淡道。
“平孤之忧?你倒是说说,孤何来的烦忧?”太子来了几分兴致问道。
“四皇子,惠州。”容从锦道。
第21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太子眸中神光微敛,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容从锦心头略微一轻,不敢怠慢依旧镇定缓声道:“惠州安抚使是贤妃母家,在惠山之巅为陛下大修道观号称瑶光观,上可揽群星沐晨曦,下观云霓…”
“开山凿路在惠山之巅建造如此宏伟的一所道观,不知要花多少银两,伤亡多少百姓。“容从锦平静道,“恐怕惠州境内所有壮年男子都要服徭役。”
不只如此,这所道观不仅剥削民脂民膏,伤及百姓,前世建成后四皇子更是大出风头,皇帝念四皇子孝心,甚至想要废而再立,群臣均觉荒谬,谏臣以死相逼,几个老臣撞在金銮殿的盘龙柱上才逼得皇帝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撞死了两个,另有一位老臣年纪太大,气力衰败只是撞晕了过去。
瑶光观的事,对太子一党损伤极大,不得不低调行事,对后面皇帝很多昏庸之举不敢出言反对,即使如此皇帝还是对太子诸多猜忌,若不是最后突厥南下,先帝自己吓死了自己,谁继位还说不定呢。
“惠州屯兵数万,孤插不上手。”太子沉默许久,开口道。
他不信容从锦有这个本事,能把手伸到四皇子的心腹之地,惠州是老四最后一张牌,即使是他也轻易动不得。
“不知殿下有没有留意到,这个月来望京干旱,南方的雨却是接连不断。”
“夏日多雨,南方的气候适合耕种。”太子颔首道。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再多下几场雨,只怕九州河堤就稳不住了。”容从锦道,“益州与惠州相连,惠州地势更低,殿下以为惠州能独善其身么?”
太子心底微微一动,曲起食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你是哪里听来这种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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