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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骸堆积如山。德雷克这样想着,尽管他眼前空空荡荡,通道的尽头只有几根锁链垂在半空中,但他本能地知晓曾有多少人在这里失去生命,他们被挂在这里,鲜血顺着坡道淌下,淌进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里,滋养着所谓的神明。
这也会是他的终幕吗?
他再也无力站起,重重地摔在地上,红袍祭司看着他,眼里竟然有几分期许,几根锁链仿佛突然活过来一般,蛇一样蠕动着朝他扑来,把带刺的尖端扎进他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反拧几圈后死死缠在他身上,将他拖起挂在空中,血顺着锁链一点点滴落,又沿着坡道滚向那永无光明的深渊。
有人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脸来。
红袍人的手劲还不小,扯得他发根生疼,但是迄今为止他早已体验过太多的疼痛,这点根本不算什么,或者说,肉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都早已不值一提,因为那和日夜不息地焚烧灵魂的火焰相比简直轻柔得像是挠痒痒。
“我知道你会来,我的后代。”腐臭的气息随着他的开口喷在德雷克脸上,后者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我看到了凋敝的未来,白焰已经消耗殆尽,但祂仍然渴求,渴求着余下的唯一——你。”
“我不过是一副躯壳,一具行尸走肉,”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但仍然挣扎着用微弱的气声说道,“难道不是你们愚蠢的操之过急,害得自己的存在摇摇欲坠?”
“为祂牺牲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宿愿,为祂献上源源不断的供养是我们的使命。”
“你们自己断掉了这条路。”
“那是你的孩子的问题,她太过弱小,承受不了的神的祝福。”红袍人的急切地吼道,“现在就连祂也即将离去,我们必须留住最后的残影!”
“是啊,早知我生来就是奴隶,又何必诞下后代供你们驱使?”
那不是他一个人的悲剧,无数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人们就这样在历史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被莫名焚烧的痛苦与愤恨,一个普通的清晨或午间,纺线的女工,伐木的樵夫,修复典籍的学者,就这样被体内突如其来的火焰夺取了生命。
人类管这种现象叫做——人体自燃。
红袍人并不与他争辩,大概是知道争辩也无法带来结果,他只是转过身,背对着德雷克,对着深渊的方向高举起火炬,嘴里念诵着德雷克完全无法解的词句,但是他那压抑的激动和喜悦德雷克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他在为神明力量的增长而喜悦,德雷克只觉得可笑,神明的离去是历史所趋,无法扭转,而眼前这个人活在他的迷梦里,误以为高级奴隶就不是奴隶,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不可言说的存在凄惨地压迫着,反而为了一己之私祸及后代,那么觉醒后的人,不愿当奴隶,并最终导致白焰的血脉凋敝到只剩德雷克自己也是一种众望所归。
一道看不见的涟漪划破了空气,却仿佛一记重锤,重重锤在他们的心坎上。
来了,又是久违的神启。德雷克无聊地想着,总是那些话,对对对,祂说的都对,人的存在的确没什么意义。
但是红袍人不这么想,他微微弯下腰,肩膀大幅度地颤抖着,随后猛地转过身,大踏步走向德雷克,落脚重得仿佛要在坡道上踩出一个个坑来。
“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都做了些什么!”他一把抓住德雷克的衣领,失控地咆哮道,兜帽随之掉落,露出一张可怕的面孔,那是一张被火焰烧融扭曲的脸,没有头发,眼睛只剩一只,没有鼻子,没有嘴唇,两排牙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坑坑洼洼的伤疤与深红色的疮痂爬满了所有可见的皮肤。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来的这里?该不会是跪地祈求这位神明的说我虔诚到只想把自己献给它吧?德雷克的嗓子不允许他说出这么一长串话,于是他只是冷笑着俯在红袍人耳边说到:“告诉你吧,希尔的仪式可真他妈爽。”
这话为他换来了一记耳光,德雷克偏过头,耳中嗡嗡作响,舌头有点疼,也许被牙齿磕破了,这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为这位和自己流淌着同样血脉的先人的浅薄和无趣。
这就是你下意识的反应?德雷克的眼睛如此说,你完全就是个凡人,甚至是最差劲的那一档的凡人。
“你的神都没说什么,别太自以为是了。”他吐了口血,却因为腹部的疼痛而缩起了身子,牵得那些已经深入骨缝的锁链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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