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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洛希嘟囔着支起身体,扑面而来的蓝色几乎晃晕了他,他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是大海,蔚蓝的,清澈的,广袤的无边际的大海。
他意识到自己在一片沙滩上,那种典型的热带度假沙滩,海鸥的叫声混杂着海浪的潮声,科斯莫递给他一个开好的插了吸管的椰子,他顺从地接了过来。
“你怎么了?你刚刚一直在念叨什么异常,文明,之类的话,做噩梦了吗?”
“这里是天堂吗?”他茫然地开口。
“什么?不,就只是一片热带沙滩而已,不过确实在很多人心目中,天堂就是应该长这样吧。”
然后他想了起来,德雷克的话像一道闪电一样击穿了他。
“我的朋友,”他看向科斯莫,“对我说,我完全可以不要执着于做对的事,而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科斯莫已经把阳伞支起来了,清凉的阴影吞没了洛希,而他只是很平静地笑了笑,洛希意识到自己愿意付出一切来换这个笑容,他很轻地说:“为什么不呢?”
德雷克睁开眼睛,感到一阵反胃,但他硬生生地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他很清晰地记得自己应该是死了,用从科因身上抽出来的枪抵住了下颌开枪,子弹一瞬间就摧毁了他的神经系统,死亡来的如此畅快,以至于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然后是洛希,他的执念终于还是把他逼得不正常了,居然弄出了一个人人解,人人亲爱的地上天国来,德雷克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差点吐出来,他想找到洛希然后把他臭骂一通,骂他到底在发什么疯,骂他说你的行径比独裁者更恶心,但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他的怒火就全都消弭无踪了,洛希看起来就是个迷路的孩子,只是茫然地朝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口的方向一路走了下去。
现在他应该是回到现实了,不是吗?
他站起身,这里是卡尔顿,依然严寒笼罩,四下寂寥,冬日就是平等收割又接收一切生命的死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城外多了一条漆黑的山脉,随便吧,他不关心这个。
不过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死在教堂里的,现在不知怎么的又活了过来,而且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PAA的门口。
他忽然想到,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就幻想过整个城市变得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他自己,现在这个幻想倒是滑稽地实现了——在一片废土之上。
他呵了口气,看着白雾消散在冰凉的空气里,然后转身走向了PAA的宿舍楼。
楼道里很安静,灯也全都熄灭着,很快他就走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这一间。
不知他一个人,洛希,他,还有——科因,都曾经住过。
说到科因,他在洛希造出的意识世界里没看到他,也许他死在自己之后了,而且觉得那个幻想世界很好,想永远地留在那里,这也没什么问题,德雷克自己也觉得只有像他自己这样骄傲又拧巴到了一种境界的人才会拒绝那样一个地上天国。
他试着推了推门——身上没有钥匙,他原本没有指望的,但是门竟然一推就开了。
门内是熟悉的摆设,也许是他们很幸运,也许是PAA忘了这里还有一间空置的宿舍,这间屋子原有的一切竟然没有怎么被动过,依然维持着原先的模样。他走到厨房,水池里竟然还丢着两个泡在水里没动的盘子,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在这里的最后一餐都吃了些什么。
他又走进每个人的房间看看,自己的房间被收拾了,不过科因的房间居然都还在,看得出来他当初走得很匆忙,连衣柜门都没有关上,他走过去合上衣柜门,里面是一件又一件一模一样的PAA制服。科因从来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人生。
他回到客厅,下意识地按下开关,没想到的是灯竟然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顿时充满了整间屋子,从远方看来,这间屋子就是这整栋楼,甚至整座城市,唯一仍然亮着灯的,彰示着生命的存在。
说不定我是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类了,他站在窗前,看着淡蓝色的雪地心想道,天色渐渐暗下来了,风流淌在建筑间。
自封的地球上最后的人类孤单地坐在屋中,并且决定余生都要这样一直孤单下去,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不轻不重,敲了三声就停下的,礼貌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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