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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很早以前便想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做一个疯子,也不愿做一个秩序教导下安分守己的正常人,正常人!——不过是一种需要依靠定义疯子和异己来维护自身正统性的荒诞存在。
现在的他更确定了,他绝不会愿意做传统秩序架构下的奴隶。
即便此刻他位于潜意识深处,他也听见了来自神祗的低语,那低语告诉他,你一点没错,秩序就是这么扯淡的东西,没有什么是非存在不可的,破坏它吧,让一切都归于混沌。
德雷克听完,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可惜此时处于意识中的他没有形体,否则他一定笑得满地打滚。
难道混沌就不是一种存在方式了吗?还是说祂心心念念着破坏,最后却造出了自己无论如何也破坏不了的东西,即混沌?还是说囿于语言的局限,祂只能这么表达?不论哪一种都显得如此滑稽。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在意识中,他轻蔑地对着那高不可攀的存在讥讽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否定秩序,否定一切就是为了追随你,赞同你?推倒危楼是为了建新的,火烧荒地是为了给未来的耕田施肥,毁坏是为了重构,否定一切是要建起更适合时代的意义,人类就是这样前行的,而你对此一无所知!”
低语声消失了,而他则专注回自己要处的问题。
推到一切后要怎么重来?地基要修建在什么地方?他在这意识世界中待了太久,对表象世界毫不知情,甚至连自身的存在都再难以确定,如果有朝一日条件合适,他该如何重新确立自我,重新回到那个被他否定了秩序,甚至终将否定一切的世界中去?
一切似乎都是虚无缥缈的。
再没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会一遍遍拉着他重回大地了,这样也不错,不是吗?他躲在潜意识的海洋里,永远享受着人类难以经历的自由,直到有一天肉身坏灭,而他也随之逝去,至于浅表意识,谁爱来操控谁操控吧……不,不对。
无论哪层意识,那都是他,也只能是他,在不经过他的同意下无人可以染指,精神操控系异能者不能,秩序不能,旧神亦不能,他如此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是的,他当然存在着,当然拥有着自我,倘若他失去了自我,现在这个在思考着的又是谁呢?又是谁成为这思考的行为的依托呢?只能是他的自我了,思考时所起着作用的正是他的自我。而这所意味着的便是——
我思故我在。
一条无法怀疑,颠扑不破的真。
这样想着,他终于撕开了那层凝固的蜡,回到了浅表意识,也看到了那挂在天顶上的,七八点钟的太阳。
正当他们喝着酒的时候,赫塔施因茨推开酒馆的百叶门走了进来。
“是你啊,怎么,今早不忙吗?”科因看见了她,于是笑着打了个招呼。
赫塔朝他们走来,然后和他们一起坐下,但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的。”洛希好心地说到。
赫塔捏了捏裙边,眼神躲闪不定。
“难道你不满意我逼着迈尔取消婚约的事?”科因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你的爱好这么独特……”
“你不是我哥哥,对吧。”
酒馆里一下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为什么这么说。”德雷克抱着胳膊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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