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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在玻璃响起清脆的声音,室内旖旎的气氛流转。
江行砚只穿了件浴袍,因刚刚的动作领口被她扯开,露出大片的胸膛,低眸便能看见腹部线条流畅的肌肉。林惊棠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穿着绸制的睡裙,吊带自肩膀滑落,原本遮到大腿的裙边此时堪堪遮住臀部。
她抬眸,微微喘息着问:“做吗?”
江行砚眼底闪过抹错愕,接着抬手将她肩膀的吊带顺上去,附在耳旁暗示:“没套。”
林惊棠微怔,下意识扫了眼房间的各个角落,还真没有,她小声嘀咕:“这酒店服务质量不太行呀。”
这句话中隐隐让人听出期待,轻笑一声,他将人打横抱起:“可以做些其他的。”
比起温泉的时候,他似乎更熟练了,每个动作都让她身体战栗。迷迷糊糊间,林惊棠想起还没问到三年前的事:“你真的没有认错人吗?”
江行砚嗓音低哑:“没有。”
“那是在,在哪儿啊?”她眼睛凝着水雾。
深邃的眼眸晦暗,江行砚咬着她的耳垂:“西北。”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手指顺着脊背下滑,将她所有思绪彻底搅乱,身体的潮热一点点将理智吞噬。
她朦胧间想起,三年前的暑假,她出门旅行,往西去了很多地方。
那是一段长达一个多月的旅行,辗转多个城市,遇到的人数不胜数。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有没有在哪儿见过他了。
江行砚意识到她记不起来,报复地将手收回:“想不起来了?”
林惊棠漂亮的眸里蓄满了泪。可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又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毕竟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也不怪他生气。
她抽抽鼻子,试图哄他:“阿砚哥哥,你别生气。”
江行砚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夜还长,雨越下越大。
.
林惊棠醒来时,身侧没有人,她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坐起。大脑放空三分钟后,记忆回笼。她淡淡往下看了眼,大脑腾一下炸了。
江行砚给她换了他的衬衫,里面中空着,单薄的布料贴着身体,胸部轮廓明显。
她红着脸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昨晚的衣服没法穿了,雨下的很大,去拿衣服要经过院子,她肯定不能这样过去。
林惊棠自暴自弃地缩回被窝。
算了,等江行砚回来再说吧。
床头的手机震动两声,她伸出白嫩的手臂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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