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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对那奴隶也有什么别的心思。
是了,那马奴高壮健硕,看上去就与旁的什么奴隶不同。
难道那马奴不是普通奴隶,而是她养在府里的床侍?
他突然想到第一次回在她屋子里,那马奴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眼神。
保不齐在那马奴眼里他还算个晚辈呢!
越想越气,呼吸也没平下来。
何楚云还以为他今日过分情动,手还在他身上轻拍哄着,却不知邓意潮脑子里千回百转。
刚想叫他起来去给她洗块湿帕子擦手,就听他没来由地问了句:“那个马奴呢?我要见他!”
何楚云挑眉,这人又发什么癫。
“大抵在偏房,怎么了?”
邓意潮耷拉着脸,看上去不大高兴,任性道:“那嫂嫂叫他过来伺候。”
“伺候?”
一听她这疑惑的语气就知道她定是误会了。邓意潮更气了,她还想几个人伺候她!
“我要他过来侍奉,他见过我,不怕生事。”
何楚云见他一脸不愉,但也懒得想因为什么。这人心眼多着,还一天比一天放纵,极像何度雨。
敷衍哄人她最擅长了。
邓意潮来过后,她便着人将雪来的父母从外州寻了回来安置在别处,并警告他,若是将她的事说出去,他父母绝对不得善终。
雪来什么反应来着,她不记得了。好像是叩谢她帮他找到了父母,并连连承诺绝对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
如此看来,他还算个孝顺之人。
她没有过多想邓意潮为何要将雪来叫过来。不过他说的倒是也合她意。
雪来不会生事。
想罢,何楚云便让外室的喜灵去唤雪来。
没多时,雪来叩门而入。低着头跪在塌边。
邓意潮方才便披上了外衫穿上了亵裤。不过外衫只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腰处,胸膛袒露着。
叫人一瞧就能瞧见他身上的各种痕迹。
他坐到塌边,两腿搭在地上,俯视着地上的雪来,心里愉快极了。
方才生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
可雪来一直低着头怎么能瞧见他身上被留下的痕迹。
“抬起头来。”
雪来没有动。
何楚云知道雪来忠心,只听自己的指使,便说:“听他的。”
雪来这才缓缓抬头。
果然如邓意潮所期待的,这马奴见到了邓意潮身上的痕迹后,瞳仁都大了一圈,然后便尴尬地敛下眸子,不敢再看。
邓意潮得意地笑笑,“去沏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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