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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触犯禁忌如此美妙,垂涎已久,他早就对她生出强夺的野望,今天,终于美梦成真。
阮承宇伸向酒盅的手,甚至带了轻微的颤栗,听见阮柔轻声细语道:
“裴公子,请满饮此杯。”
他的手顿住,语气冰冷下来,“你叫我什么?”
阮柔向吕嬷嬷打个眼色,示意她出去,低眉顺眼在桌前坐下。
“裴公子,你我既非兄妹,世人如何评判,自然不必理会。”
绯唇勾起柔软的弧度,阮柔曼声道:“妾身如今身如浮萍,无所依靠,得裴公子垂爱,不胜感激。”
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令阮承宇猝不及防,先前的快感荡然无存。
“你……”他难捺地喉结上下滚动,忽而嗤笑,“原先我倒没瞧出来,三妹这样水性扬花。”
若论曲意逢迎,口是心非,阮柔先前对着沈之砚的时候,倒是将这套技艺练得颇为娴熟。
只是比之沈之砚的喜怒不定,阮承宇则是彻头彻尾的下流。
“裴公子说笑了。”阮柔眼波流转,“我今日才与沈之砚和离,裴公子的消息来得倒快。”
一口一个裴公子,叫得阮承宇快要绷不住风度,然而想要套他的话,又谈何容易。
仰颈喝干酒水,阮承宇凑近些,鼻端嗅到她身上的阵阵甘馨,心神为之一荡。
“沈之砚为你争风吃醋,调用守城军备对付翟天修,旁人不知,却瞒不过我的耳目。”
酒气喷在颊畔,阮柔腻味得几欲作呕,佯作嗔怒别过身子,“提那负心汉作甚,兄长不是不知,我与阿修本就青梅竹马,当年误传死讯,才违心嫁到沈家。”
唤回兄长,令阮承宇心下舒坦不少,却又觉得哪里有些别扭,眉梢沉了沉,“原来你仍是钟情姓翟的穷小子。”
“自然,阿柔是专情之人。”
他一上来就提沈之砚,阮柔从中看出点微妙的攀比之心,自不肯叫他如愿,此时双手交叠在腿上,流露一丝羞涩。
“阿修回京后,沈之砚便疑心于我,又仗着位高权重,屡屡同他作对。我在沈家一日也待不下去,他要休妻,我求之不得。”
阮承宇吐出一口闷气,总算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论才华能力,他一向自认不输沈之砚,时常一厢情愿地跟人别苗头,夺人之好,才是他想要的。
眼下呢,分明是他这个好妹子,在新欢旧爱间摇摆不定,被沈之砚给甩了。
被人珍视的至宝,强夺起来才有意思,突然发现,原来是弃之如敝履,阮承宇顿觉索然无味。
“三妹眼光不行啊,翟天修从前就无甚能耐,如今瞧着野心倒是不小,为求上位,阉人的臭脚也照捧不误。”
阮承宇掏掏耳朵,一脸不屑,“眼下被皇帝打发去西北,那边战事将起,怕是有去无回。”
他一心要打压阮柔,不在身体上的摧残,而是要击垮她的心灵,由内至外散发的那份凄楚与无助,方才令他动心。
“阿修回不来了?”
阮柔脸显错愕,怔了半晌,却不见过多悲情,悠悠叹口气,执壶又替他满上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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