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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逛许久之后,长安城也没有要安静下来的意思,即使是深夜阶段也有不少的人流在街道上走动,裴擒虎干脆买了几坛烈酒,买了副担子提着,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着,准备回到据点里。
途中也不是没有遇到一些士兵,不过他之前引开兵卒时做了伪装,所以也是有惊无险地没有被察觉。
回到据点里,裴擒虎是谁的脸都不想见,直接找了个无人的小房间钻了进去,只是看了一眼,无论是桌板还是床单还是别的什么都是崭新的,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房间之后,便关上门,提着酒坛走到了床铺边上就地而坐,解开盖口拿起酒坛就对嘴猛猛地喝了起来。
月光从窗外洒下,清酒不时地顺着裴擒虎的嘴角滑落,打湿地面,而一口又一口的烈酒下肚,让裴擒虎的脑袋整个如同泥浆般难以思考,身体也是越喝越热,只感觉浑身有一股劲没有地方使动,很是苦闷。
而这股苦闷,即使是沉浸在酒精中,也还是让裴擒虎回想起先前那荒诞的小巷口,对他而言极为特殊的女孩和其他男人的性爱。
尽管依旧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和先前相比,他的确是感受到了更加刻苦铭心的不甘与痛苦,心中甚至还升起想要给狄仁杰一个教训的想法。
不过他目前的立场,显然不可能和狄仁杰打一架,打起来也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并且根据女帝大人的行为举止来看,显然是有意地想要去隐瞒这一件事。
这一想的话,他裴擒虎就更加没有机会去找狄仁杰的麻烦,去出这口恶气了。
于是,在越发地烦躁中,裴擒虎在喝下几口酒之后,就会一拳重重地砸落在地面,响起沉闷的动静。
而一坛又一坛的烈酒之下,裴擒虎的愤怒也是如同被添加的烈火,不断地膨胀,锤击地面的动静也是越来愈大,而原本平滑完整的地面,更是被锤落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洞。
显然,房间中的人目前心情很是不好,而知道了裴擒虎提着几坛酒走进去的人,也是一脸迷茫地劝说其他人最好不要靠近——毕竟以往爽朗的小伙子忽然露出这种心态,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还不如让他一个人喝完,第二天或许就会好了。
不过不断响起的动静,还是不免让组织里的人感到了迷茫与不安,而在这之下,有一个人却是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之下,静悄悄地提着一把琵琶,推开了那间没有上锁的房门之后,悄悄侧身走了进去——顺带把房门给锁死了。
由于动作迅捷,因此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行为。
只是知道,在偶尔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忽然响起猛烈捶地声音的房间,忽然传出了极其微小的琵琶琴音的声音……不过这优秀的隔音房间,就连琴音都难以传出,也能侧面说明裴擒虎捶打地面的力气之重了。
……
……
计划实施之后,杨玉环很快便甩脱了追兵,提前抵达了约定好的会合地点,然而在等待许久之后,也没有看到应该出现的公孙离与狄仁杰,在一众同伙迷茫中,女帝大人忽然表示先暂时解散,她独自去找寻,一些同僚的自告奋勇也都被拒绝。
既然领头羊都这么说了,杨玉环自然不会违逆,便提着自己的琵琶来到了楼中,在一阵稍作等待之后,便隔着屏风一如既往地演奏着优美动人的琵琶,并且让一众听客为止倾心动神——尽管今日有女帝出游,同时还有女帝遇刺这种事情,但是前来聆听她的琵琶音的听客并不在少数。
为自己做好了不在场证明之后,杨玉环便在组织人员的招待下用了自己的晚膳,便独自一人悄悄地返回了据点。
再怎么说,杨玉环也还是有一身不俗本领的,再加上作为有名人,藏匿行踪和隐蔽行动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
结果这刚回到据点,她就听见了某处房间中传来一声极其沉闷的响动,把她吓了一跳,而听着其他人的出言解释,以及房间里时不时再度传出的声音,她才忽然回想起记忆中那个虽然开朗友善,但实际上就如同舔舐伤口、隐藏自己伤疤地追寻着某物的男孩。
尽管她不清楚幸福的滋味,又或者说很多感情她也不甚了解,毕竟对她而言,弹琴在很多时候也只是为了应酬——她无法从自己的琴声中感知到、了解到什么。
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似乎可以通过她的琴声来找寻幸福,短时间内得到内心渴望的东西。
但是她这一次,却是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打算,知晓自己应该如何行动——她不打算让那个如同虎一般勇猛,但是却有着同伴意识、开朗友善的青年这样伤害自己。
于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瞬间,她提着自己刚刚演奏用的琵琶,不动声色地潜入了房间之中,同时也不愿意让其他人进来导致安抚裴擒虎的行为受到妨碍,还顺便将房门锁上。
到了房间,从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让她能清晰地看清房间的布局,以及坐倒在床边上,低垂着脑袋的青年,不过最先刺激到她感官的,还是弥漫空气之中的那股浓烈至极的酒气。
强烈的酒味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好看的柳眉,纤柔的玉掌在鼻前扇了扇,却依旧是那股浑厚至极的酒味弥漫空气之中。
没有办法,杨玉环也只能是提着自己的琵琶,迈着优雅的莲步走进了房间,将一些紧闭的窗户打开之后,扭头却看到裴擒虎又提起酒坛子,对着自己的嘴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而他的身前是一个被打裂了数次的地砖,身旁有两坛已经空了的酒坛,同时还有好几坛搁置在他身旁。
“虎?……”杨玉环轻柔地开口,空灵的声线传出,轻声地呼唤出裴擒虎的名字,但是裴擒虎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依旧是在一大口烈酒下肚之后,将坛猛地搁置在一旁,随后——一拳重重地落下。
龟裂的石屑飞溅,仿佛整个房间都被震动一般,整个屋子里的家具都抖了一抖,裴擒虎那绷紧的手臂肌肉看上去狰狞突出,血管都清晰可见,可以看出那一拳是真的用力了。
即使是杨玉环也不禁是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缩起了脖子,无措地看向裴擒虎的方向,而裴擒虎倒是在这一拳轰出之后,又重新把酒坛子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的嘴再次灌入烈酒。
“……唉。”悠悠的叹了口气,杨玉环看着裴擒虎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当下也就没有继续尝试交谈,看着他那已经有些因为摩擦破损的手套,当下也不再犹豫,身姿轻盈地坐落在椅子上,贤淑地并拢玉足,将琵琶置于怀腰,纤柔的玉指轻抚琵琶,检查琵琶的音律和状态依旧良好之后,便轻轻地拨撩银白色的琴弦。
一时间,悠扬的琴音徐徐响彻,共鸣的和弦拼奏出悦耳的琴音,拨撩着裴擒虎的心弦。
杨玉环的弹奏有神秘的力量——能够让聆听的人们回忆起象征自己的幸福、重要的事情——换而言之,便是能够让人沉浸于美好,沉浸于幸福的神秘琴音。
然而可惜的是,杨玉环自身,并无法去共鸣这份幸福,也不曾知晓幸福的“感觉”。
她只是知道,自己的琴音似乎能唤醒人们内心中美好的东西,平和人们的情绪,让人们温和——所以,她便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够让裴擒虎安静下来。
然而事实上,她却预料出错了。
对此刻的裴擒虎而言,他想要的幸福,是连自己都不曾知晓,无法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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