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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还觉得廖文浪子回头,是终于想要学好了。
可这会儿她不这么想了,她觉得这几天廖文装老实,把小铃铛领回家,做了这么多铺垫,为的也不过是要将面前的这个狐媚子领回家而已。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个廖文,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廖文还不知道,他就是去收个地笼的功夫,家里就闹出这么大个乌龙来了,还让胖婶彻底恼上他了。
等到霍宴的车带着他回到家,霍宴这小子在门口喊冯茵的名字,然后廖文和霍宴就看到屋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胖乎乎的大婶一脸阴沉怒气冲冲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这位胖婶冲过来就一把揪住了廖文的耳朵,十分生气地骂道:
“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浪子回头终于要学好了,可你看看你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胡乱领着个来历不明的狐媚子进家门就算了,还满嘴的胡说八道,把你闺女骗得团团转,你是嫌那个厂妹害你害得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吗?”
“就算你自己受得住,你别霍霍了小铃铛啊!你要是不想好好带孩子,你就让你哥你嫂子带,起码你哥哥嫂子那儿还有你妈看着,他们总归对你闺女是真心的!”
廖文被胖婶这么一掐耳朵,又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骂,直接就傻在当场了,愣是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霍宴听不懂南浦方言,不知道胖婶都骂了什么,倒是站在一旁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结果就是这个时候,从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大的那个抱着小的那个,看到这边的情况,忍不住就开口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怎么了?”
冯茵一脸不解甚至有些生气地瞪着胖婶,不高兴她掐廖文的动作。
小铃铛也是嘟着嘴,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胖奶奶,你不要打粑粑,粑粑很乖的,他最近都没有喝
酒,真的很听话。”
廖文也是一脸无奈,他听懂了胖婶刚刚骂的那番话的意思,忙问道:
“胖婶,您说的来历不明的狐媚子,该不会是指她吧?”
廖文指了指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冯茵。
胖婶看了冯茵还有她怀里抱着的小铃铛一眼,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廖文一看胖婶这反映,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哭笑不得,赶紧解释道:
“不是,胖婶,您真的误会了,我跟冯茵妹子真的没什么关系,今天上午我做直播的时候,救的那个坠海的女孩就是她,她大概是后脑勺磕到了礁石,现在脑子混乱,所以失忆了。”
胖婶一听这话,顿时狐疑起来,看了看廖文又看了看那个冯茵,下意识地就问道:
“那为什么她说要嫁给你,还自称是小铃铛的妈妈?”
廖文这下也懵了:“什么?”
霍宴听不懂廖文和胖婶之间的南浦方言,但他看到冯茵后,却是十分高兴,赶紧就凑上前去,想要跟冯茵套近乎。
“冯茵,你怎么上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顾爷爷都快担心死你了,你跑出来这一个星期,他托人到处找你,结果你一声不吭跑到南浦来了!”
霍宴说这番话其实语气非常温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度小心翼翼了。
但让霍宴没有想到的是,冯茵在听到这番话后,却是有些奇怪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廖文的身边才微微放松下来。
廖文这会儿目光也落在了冯茵的身上,见她抱着小铃铛,而小铃铛也是一脸依赖和幸福地搂着这女人的脖子,廖文总算觉得哪儿不对劲了。
“刚刚胖婶说,你对小铃铛说你是她的妈妈?”他赶紧开口问道。
冯茵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反而很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对呀。”
廖文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快要挂不住了,他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茵倒是蹙起了眉:“这有什么好瞒着的吗?我就是她的妈妈呀,就算我们还没结婚,我生孩子这事儿也不丢人吧,为什么不能说?”
廖文真的要抓狂了。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这个女人她真的只是失忆吗?该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
霍宴之前还不知道胖婶是在骂什么,这会儿廖文和冯茵的对话,他倒是听清楚了,眼看着廖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霍宴却是肩膀
不停抖动着,差一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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