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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把被子洗了吧,都是汗。”陈雾说着就开始拉扯床被,眼角眉梢不见丝毫嫌弃和不情愿。
“陈雾,你不需要卖力的讨好我,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晏为炽从卫衣口袋里掏出张疑似宣传单的东西,余光扫过背对他的单薄身影。
陈雾手上的速度慢下来,他咽了咽唾沫,有些难为情地说:“我没有……”
那声音太小,也就他自己能听得见。
晏为炽没有追问,他把手上的纸收进抽屉里,拿掉毛巾抓弄潮湿的发丝,关于他昨晚的状似鬼上身行为,他没提,陈雾也没问。
莫名其妙的出现,理所当然的翻篇了。
屋里一片静谧。
“晏同学,你头发是在哪烫的啊?”陈雾趴在吊床边拆被套,“我前面的头发有点长了想剪剪,也想换个发型,理发店过年应该都有活动,比平时要划算些。”
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他垂下眼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我还没试过烫发,要不我去你做头发的那家店问问……”
“没做,自然卷。”晏为炽说。
陈雾惊讶地转头:“啊……天生的吗?”
“不然?大自然卷的?”晏为炽看智障一样看他。
陈雾:“……挺好的。”他一眼不眨地瞅着晏为炽的一头金毛,“真的挺好。”
晏为炽看陈雾那眼巴巴的样子,怎么感觉像是在看狗,想要撸几下?
下一秒他的面色冷沉下去,妈得,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吵闹声,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哭吼。
陈雾往窗外瞧了眼:“晏同学,可能出事了,我出去看看。”
“你居委会的?”晏为炽话音未落,给他拆被套的人就已经跑出去了,门都没来得及关,他的额角抽了抽,黑着脸把剩下那部分被套扯了出来,和床单一起拿去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洗。
陈雾回来跟晏为炽分享外面那场闹事,说是一大哥的媳妇找过来了,骂他为了钓鱼什么事都不管,家也不回,一天到晚的往水库跑。
两人在水边倒了一堆前尘旧事,闹得太厉害,现在去办离婚了。
“从同学到夫妻,十多年了,就因为钓鱼。”他瘫坐在椅子上,摘掉眼镜抹脸,嘴里发出不能理解的叹息。
“你是不是傻,这和钓鱼没有直接关系。”晏为炽轻描淡写,嗓音里是不沾情爱的清醒理性,“是没爱了。”
陈雾朝他看去。
晏为炽要去晨跑了,衣领的拉链拉到下巴底下。
青春胜过所有盛装。
冲锋衣和运动裤显出干净气质,肩阔腿长,十分出挑。
他说:“爱情是多巴胺。会在某一瞬间突然出现,也会在某一瞬间突然消失。”
陈雾的脸上写着迷茫:“什么是多巴胺?”
晏为炽停下捏转腕部的动作侧低头,仰视他的人有双泪眼,任何时候看,都给人一种要哭了的感觉。
刚才出去一趟,可能是被风吹的,现在眼尾红红的,眼里的水像是更多了,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大概是晏为炽良久都没回答,陈雾又问:“那多巴胺出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晏为炽绷住下颚线,冷嗤:“我十八,处男,你问我?”
陈雾:“……”
周一上午,西德职高门口出现了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孩子,都是青涩又嚣张不羁的模样。
第二节课都快结束了,他们才来,勾肩搭背玩笑打闹,一点儿都不慌。
门口也没有纪检的人在监督。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国粹,男孩子们甩着书包,晃晃悠悠地往学校里走,其中一人蓦地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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