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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算?给钱吗?”
“行啊,这比赛奖金多少,你输了我就转你多少。”
“行,我录下来了。”
话虽如此,顾言西还是给她传授了些比赛的技巧,让她别紧张,只是个小比赛而已。
不过,他也清楚,按梁舒音这性子,天塌下来也不会紧张。
末了,像是想起什么,问她:“是不是gd的那场比赛?”
“是。”
“听说过。”
没休息好,顾言西嗓子不太舒服,索性下床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陆祁溟赞助的。”他喝了口水,语气淡淡的。
梁舒音没好奇陆祁溟是谁,只问他:“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吗?”
顾言西又给她交待了几句,便掐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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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室内,窗帘紧闭,气氛压抑而紧张。
地上跪着个男人,黄毛寸头,高大身材因恐惧瑟缩成一团。
男人旁边是个年轻女孩,约莫二十出头,头发凌乱,红着双眼,像是被欺负了。
“哪只手?”
在他们前方的深棕色皮质沙发里,坐着个一身黑的俊朗男人。
男人马丁靴踩在地上,敞开了腿,身体前倾,双手杵在膝盖上,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声音懒懒的,姿态也懒懒的。
他语气分明温和,但跪地的人却止不住浑身发抖。
“溟哥,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余天林被吓得舌头打结,冷汗直冒,“我就是喝...喝醉了,不小心摸了下小梅的手。”
“不说是吧?”
陆祁溟撩起眼皮,冷戾地扫了眼余天林,“行,那就两只手。”
话音落地,余天林身后那个高大的保镖,绕到他面前,半蹲下来。
一把锃亮的刀在他手里,被把玩着。
刀锋明晃晃的,叫人心慌。
余天林被吓得浑身一瘫,软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饶。
“别啊溟哥,我想起了,是右手,右手。”
保镖看了眼陆祁溟,退回了原处,将那个叫小梅的女孩带了出去。
陆祁溟盯着地上没出息的男人,目露鄙夷。
半晌,他摸出根烟,偏头点燃了,打火机往旁边茶几一扔。
砸出骇人响动。
“那就说说老爷子的事。”
他从沙发上起身,一手抄兜,一手夹着烟,不耐地睥睨着黄毛。
余天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陆祁溟刚才是在“抛砖引玉”,他真正要跟自己算的,是陆老爷那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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