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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药膏和衣服……不会都是你?……”
卷耳听到这话,猛然一惊,察觉到这少年在想些什么,忽地茶水呛住了喉咙,来不及咳嗽便急忙否认,“不不不,这是我让隔壁邻居帮你打理的。”
说完,卷耳放声咳嗽起来,两脸被呛得通红,急忙中她看了一眼少年的双眸,眼底却如春水般澄澈。
卷耳被自己的窘样羞得无地自容,转身便想离开,“时候不早了,你好生休息。”
“稍等,小耳。”少年连忙叫住她。
啊啊啊还有啥事啊?她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真的非常感谢你救我一命!从此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少年提高音量说着。
卷耳看着他一脸认真正义的模样,不免被逗笑。“哈哈好啦,我记着你的感激。”说罢,卷耳逃去自己的厢房。
卷耳躺在床上,烛光映着她潮红的面容,夜晚是她思绪泉涌的时候。此时外面下起了淅沥的春雨,一阵阵凉风吹来,被温暖的被褥阻隔,卷耳享受这种独处的放空。
她回想起今夜的尴尬和窘迫,只觉有些难眠。
“子衿?”
卷耳在床上翻来覆去,她不由得想到了那句诗经“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那少年生得俊朗,八尺身段,皮肤白皙,眉目清冷,眼角却带一丝妩媚,垂眸时可见细长浓密的睫毛。
这样一张冷峻的脸庞,却还是一个稚气未脱,或许有些贪玩爱闹的少年?
卷耳也不知该怎么去形容他。
“小耳”,与她亲近的人都这样称呼她,她不由得想到少年也说要如此叫她。
这意外的巧合似落叶碰巧落在水面,不免掀起阵阵涟漪。
另一间屋子里,少年此时也未入睡,身上的伤口依旧疼痛,细听雨声,少年对接下来的山下生活自是无比期待。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台照进房间。子衿从床上爬起,走出房间,细细打量着厅堂和门外的小院。
屋子不大,一个方正的木桌摆在厅堂中央,旁边带有几张小椅子。走近看,药品有序地陈列在柜台和内嵌的小木箱里。
小院里,几张圆形竹匾晾晒着草药,杂物安静地呆在角落,屋檐上挂着一块简单的牌匾,写着“药坊”。
“原来小耳是开药坊的啊。”子衿心想。
“小耳!”他放声呼喊。
“小耳上山采药去了,这会儿还不会回来。”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只见他缓慢走进庭院里,子衿这才看清他的面庞。约是弱冠之年,面相和善,一身青衣倒显得温文尔雅。
“你身体如何了?”男子询问道。
“我已无大碍,想必你便是昨日帮我上药更衣的恩人吧?”子衿问道。
那男子垂头轻笑,“不错,小耳拜托我的。你今日仍需上药,进屋吧。”说罢,男子招呼着让子衿返回。
“我叫子衿,公子尊姓大名?”
“祈年。”
“你和小耳一样都是懂药理的吗?”
“对的,我和小耳的药理知识都是家父教的。”
“这么说你和小耳是兄妹?”
“不是的,小兄弟,安心待我给你上药吧。”祈年无奈地说道,他实在觉得眼前这少年话语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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