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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禾手脚块,干活又不是很精细,刨好几个坑已经走到了前头,甩开了江绿一段距离。
江绿便看着旁边的一个人,学着他的样子撒种子。
周春禾感觉到身后的安静,回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媳妇正和别的男人统一步调,还时不时往男人那里看一眼。周春禾的火蹭一下就上来了,这油菜还没长出来,他头上眼看就要绿了啊。
扔下锄头,周春禾气势汹汹朝江绿走来。
江绿还浑然不知,刚摸到了点门路,越干越上手了。周春禾来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她一头就撞了上去,男人精壮的胸膛硬梆梆,让她瞬时眼冒金星。
“你干啥?”江绿气恼道,揉着脑袋。
周春禾刚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他好看?”
“什么?”江绿不明就里。
“他!”周春禾指着王有根直接道,“哪里招你稀罕?”
“神经病,我又不是看他。”江绿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还说不是看他,我都看见了。”周春禾对于媳妇这种睁眼说瞎话的狡辩功力是越发的佩服了。
“我是不会下种子,我看他怎么弄的,你说是吧,大哥?”江绿冲着王有根就说道。
吓得王有根头也不敢回,也不管坑里有没有撒到种子,一溜烟跑到老前头去了。
“不会你问我,我是摆设吗?”周春禾理直气壮,气得脸都绿了。
江绿扑哧一声笑出来,“哦。”
周春禾见媳妇服软了,那气立马就消了一半,抓了一把种子手把手教江绿怎么放,临了,不忘说一句,“不准看别的男人,再看就让你下不来炕。”
江绿在风中凌乱,这厮这话是跟谁学的?王家坝村也没有炕啊!而且,他播的还不如自己呢。
不管怎样,威慑的作用是起到了,江绿还真是挺怕他来真的,再也不往那边看了。
还不到晌午,日头才上头顶,江绿这腰就直不起来了,从来也没今天这样频繁地弯腰。
周春禾看出了她的吃力,又扔下锄头走了过来,“你到田埂上坐着,剩下的我来。”
江绿看着别人都弄的差不多了,他俩这还差老大一截,有些惭愧,还想再撑撑,周春禾却不依,说反正是集体的地,干多干少都一样。
“你们这怎么还没分田地呢?”江绿拿着手帕擦汗,随口问了句。
没想到周春禾惊喜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都八十年代了,全国各地不都分田到户了么?”江绿心想,好歹她是上过大学的研究生,还能不知道这个?
“媳妇,你真是牛人啊,我跟你你说,”周春禾索性一屁股坐下来,说道,“过了这个年,一开春,我们村也就要分田地了,土地都丈量好了,今年是最后一年集体劳动,你连这个都猜到了,是不是牛?”
江绿呵呵着,话锋一转道:“我如果说我是穿越来的,你信不信?”
“从哪儿穿越来?”周春禾拽下一根狗尾巴草,在嘴里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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