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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悠望着我的眼神掺杂些疑惑。
「无所谓的,反正现在对我来说,都亳无用处。」我的语气好像在扔垃圾般的。「本来我正在网上拍卖中,不过与其卖给三分钟热度的人,倒不如送给真心想学习的人更有价值。」
说着,我已掏出手机取消网上的拍卖。
日悠只是默默地盯着我一会,最后低下头开始「玩耍」。
连道谢也没有。刚刚她的开朗骤然消失,难怪会被人传谣言。
※
当晚我一拉开生锈的铁闸,就见到老爸大摇大摆坐在沙发看电视的背影,枱上还有一盘花生,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我儿回来了吗!为什么这么晚的?」
「你不用去驾车送货吗?」
「喂,今早我已说过请假!你连自己父亲的事都忘了,我很伤心喔!」
确实我不记得了。这阵子我回家后,不是待在房里思考如何解决课业上疑难,就是苦恼着将来的路。有时候连父母在吵什么中,我也不想知道。
「对了,你肚子饿了吧!雪柜有我买回来的饭盒,自己翻热啦!你老妈会再晚点回来。」
又加班吗?自从老爸的工作能力下降,妈妈就经常加班来赚多些钱。
老爸专注于观看节目,只以眼角瞥了瞥我,但我的回答几乎让他整个人弹起来。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噢,甚少见!跟谁啊?该不会是我儿成功泡到女人了?」
老爸满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彷佛炫耀自己猜中一样。
「请不要每一次都取悦自己。现在就如给别人压力,催迫结婚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摆出嫌烦的样子,握住背带的手亦更用力,渐渐渗出汗来。
「话说回来,今天你们商量得如何?」
「很多细节也要计算啊!全部都是钱的问题总之我儿不用担心这方面,照你老妈的话好好念上大学,她会好高兴的。」
「我回房温书,没紧急事不要敲门。」
我低沉地说完后便离开客厅。
※
由于我的房间狭窄,所以每一个空间都要尽用。占了一半的衣柜及书柜顶摆放很多属于妈妈的杂物,多数也是不常用的,因此所有物件都沾满灰尘。
平时连转动椅子都困难,书柜和床铺像是将它夹在一起。剩下的空间只能容纳小櫈子,供我放些表、水瓶、充电器、手机等日用品。
而我将珍藏的书籍──都藏在床铺下。
我把背囊挂在门后的吊子,从床底拉出一个胶箱,拖行擦过的地板都留下肮脏痕迹。当我望见它们,便有般沉重的力压在我的心头,承受多一秒便被捏碎。我坐在床边好久才愿意打开它。
查看各式各样的书籍有否破损时,我找到一支录音笔。
──这个渺小的东西,就算再怎样繁忙也好,我也不会忘记它。
我从衣袋掏出耳筒,戴上并连接录音笔,然后开启某段录音。
『已经好几个月了除了偶尔做一下兼职之外,什么地方也不想去、什么人也不想见,不过毕业前也不见得很好。待在房间的时候,感觉每一件东西都在嘲笑我。可能或多或少是家景的关系啦,平时连买件衣服也要格价得要命,搞得自己十分自卑。』
录音就在此结束。我打算按下按钮,播放下一段录音,然而手指却在颤抖得几乎办不到,映入眼帘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
这段录音是在两年前,即毕业后我没有升学、没有寻找正职的时期录下的。我牢牢记得,当时正在自己房间里,面对空气和死物自言自语的「交谈」。
现在回想,只觉得一切都极度疯狂。
『一直以来我是个不懂说话、迟钝、懦弱的边缘人,根本没有竞争能力往社会上流爬。小时候情况好像好一丁点嘿,算了,那种小事已不记得了。无所谓,就算向前走又怎样?就算解决眼前的烦恼,将来仍要面对无数的压力,我没有能力应付到的。像这样自己一个渡过低下阶层生活,会更加舒服。待在房间,就不会碰到任何烦恼。』
我听到这儿,整个人僵坐了一会。双眼是被般热流渐渐占据,胸口被挤压得生不如死。
不过,我早已习惯这种折磨。
至于那些难熬的日子,持续到我不得不再踏出人生路为止──即是现在我的近况。
我脱下耳筒,将录音笔收在书桌的抽屉后,走出露台并靠在石栏上细看周围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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