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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屿……你不应该在警局吗……怎么又找回来了?”姜早张口结舌地说道。
话音一落,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把何斯屿打晕之后,想报警让警察将这个偷花贼带走,又怕自己打伤了人需要负责,也怕梅阿婆担心花店,所以想出了个万全之策,那就是她亲手把小偷送到警局门口,然后做好事不留名的离开。
电瓶车被领居借去了,何斯屿一米八的大体格对于她这个一米六平时没做过运动的女生来说,背起来实在是太难了,她又是拖又是拉也才移动了半条街。
累到虚脱的她随手将何斯屿扔在路旁的一张长椅上,不由得吐槽:没礼貌就算了,还那么没良心,在警局我都那么为你说话了,你居然还偷到我店里!
过了十分钟,姜早恢复了点点力气,伸手揪着何斯屿的袖口,叹了声“造孽啊”便耸着脑袋使劲。
何斯屿感知到拉拽力,意识渐渐清晰,眉头一碰,眼皮自然地掀开,朦胧的视野里的一道重影忽远忽近,他干涩的嗓子一动,“你……”
姜早双手一顿,眼珠不停低转,就在何斯屿要捂着脑袋起身时,她忽的松手,下一秒他身体一滑,整个人摔下椅子,额角刚好砸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
又晕了过去。
姜早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但最起码的紧张是没有了。
天空逐渐有要放亮的迹象,一旁小屋里的鸡不按时的叫了一声,再这么走下去人不醒,镇上的人都要醒了,她可不想被人说闲话,得更快才行。
生活总会在下一个转弯给你惊喜。
对于姜早来说,拐角处那辆孤零零的手推车就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她将何斯屿随意安排在小推车上后,便翘着屁股往警局推。
手推车运行起来并不是很顺利,姜早推得费劲,何斯屿躺着也不舒服,他的脑袋时不时和车缘碰撞,悬在半空的双腿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过了一个小时,姜早整个人已经累得不行,连同人带车都丢在那后,潇洒地离开,半响后她又折回,手里多了一张废纸。
纸上只写了“偷花贼”三个字。
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
*
何斯屿做了个被人折叠装进行李箱,拉拉拽拽,最后被抛尸荒野的梦,醒来后全身都酸疼不已。
他捂着额头抬眸,下一秒魂都被吓飞了。
不知何时,他的身边围有四五个穿正装的警察,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严肃中带着丝丝诡笑。
那一秒,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梦做反了——他应该是抛尸的那个!?
他顺着他们的目光垂眸,看到自己怀里的那三个字后脸一黑,喉结滚出一团火。
“我不是……”解释的同时,他奋力起身却抽不起,再一用力蹬腿,连人带车都倒在地上,周围人纷纷后退。
脑海浮现黑夜里带有重影的脸,他揉碎手中的纸,黑着脸回想。
肯定是她干的,那个摸黑把我打晕的人!
警察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贼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不清楚纸上写的偷花贼指的是单纯的偷花贼还是色胆包天的色贼。
必须审问清楚。
知道何斯屿早餐花店的时梅阿婆的外孙,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和店里员工说清楚才闹了误会,这过程中,何斯屿看了警局门口的监控,也就看清了昨晚那张模糊的脸。
离开之前,他被要求去归还手推车,张婶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位人高腿长的帅哥推着自家的手推车站在门口,一阵疑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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