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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后……他会对他做什么?
秦风脑子里倏然滑过这样的念头,无意识侧头,在窗户上打量了下自己的模样。
窗外天都黑了,屋子里开了灯,光滑洁净的玻璃窗变成了一面暗色的镜子,映出他模糊的倒影。
他知道自己的皮相应该还算不错,毕竟从小到大真的收过太多的情书,甚至在念大学时还被开玩笑叫过院草,阮家小少爷最开始看上他,不也是因为这张脸么。
而此时他坐在床上,因为昏睡太久而头发凌乱,大病一场让他的脸苍白削瘦,眉毛眼睛都谈不上什么神采,是一贯的沉寂冷淡,因为灯光角度的缘故,眼睛深陷在眉骨下方的阴影里,平添几分阴沉。
秦风抿了下唇。倒影里那个苍白憔悴的人嘴唇当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颜色浅到几近于寡淡,形状削薄,不像能讨人喜欢的样子,嘴角平直微微向下,怎么看怎么觉得冰冷无趣。
今天他醒来时喝药,郁小楼一直靠在飘窗边看他。他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的他么。
秦风盯着窗户上的倒影看了半晌,忽然想,他这是在做什么?
“……”秦风倏地扭头,心里升起巨大的荒谬感。
——他竟然像个即将要去侍寝的妃子那样忐忑不安地评估自己的外貌?!
这简直、这简直——秦风紧紧咬了下牙,侧颊咬肌绷紧出一种生硬的质感。他倏地拽起被子,用力躺倒了下去,质量极好的床垫被他的动作带得晃动,很快又恢复了稳当。
秦风面朝着室内躺了不到半分钟,又翻过身,让自己面朝窗户、背对着浴室。
不看,不听,不闻,不问,随便那个人要做什么。
面对对方给予的屈辱,他不都是这样麻木地捱过来的么?
这一次当然没有什么不同,没有任何不同——
秦风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强迫自己恢复了镇定。
浴室里的水声没响多久,很快门被拉开,脚步声啪嗒啪嗒响起,在门口的吸水地垫上踩了几下,就朝床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秦风侧躺在床沿,呼吸微微放轻,睡袍下面的肩背肌肉却无意识地绷紧。
像什么猫科猛兽瞬间进入了某种警戒的状态。
然后他听见郁小楼叫他:“秦风——”
……果然。秦风冷冷地想,纹丝不动。
“睡了一天,现在又睡?你是猪?”郁小楼命令他,“起来给我吹头发。”
“……”秦风闭了闭眼,默默坐起身。
就看见郁小楼裹着睡袍站在床边,身形修长,皮肤雪白,露出来的锁骨和小片胸膛裹着湿气透着粉,脸上皮肤被热水蒸出一片淡淡绯色,头发因为湿漉漉而显得漆黑,垂在脸颊边的发丝湿润,还往下滴着水。
整个人浑身上下就是一个大写的活色生香。
秦风微怔,又迅速回神,下意识垂下了眼皮。
下一秒吹风机就被扔到他怀里,秦风抬手拿起,看见郁小楼背朝着他在床沿坐下,把手里一个什么瓶子拧开放到床头柜,腿屈起来踩在床沿,手指从玻璃瓶里头挖出一团奶白色乳膏抹在腿上。
秦风一个单身了快三十年的直男,平生第一次看见人抹身体乳。
还是个男人。
郁小楼动作倒是很熟练的样子,细长五指微微并拢,凸起极精致的骨节,掌心覆在小腿上来回擦抹,奶白色乳膏被抹出薄纱似一缕,一下两下,很快就消融在雪白的小腿皮肤里,空气中很快便弥散开一缕浅淡的像是花香和果香混合的清甜味道。
灯光打在郁小楼的小腿上,映出一片柔腻的微光。
秦风半跪在郁小楼身后,垂落的视线避无可避地瞥见他擦抹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缘故,他竟然觉得一下一下抹着身体乳的郁小楼身上突然就多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好像温柔,又像是妩媚。
莫名的动人心魄。
“……”秦风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心说自己是疯了吗,竟然会觉得这小少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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