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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浅看破了秋末染的不舍,也明白生育是彼此间无法避之不谈的话题。
想了想,她洒脱地答:“没问题。小染,我们就按你说的那样约定好了。不只是我,你也拥有退路,我们关系你也随时能叫停。”
爱是承托彼此往更舒适的远方飞翔的羽毛,不该是让人瞻前顾后的链条,与其拍着胸脯许下至死不渝的话,不如就轻轻松松享受当下。
他的亏欠感和不安反而也会减少。
枕着手背,脸颊挤出饱满的苹果肌,夏初浅一笑,嘴角酿一个小酒窝:“未来有未来的方向,而现在的我,无法百分百预估未来的我更看重什么,或许,我心中重要的人或事将有新的排序,也或许不变。”
“未来充满变数,未知大于憧憬,可当下是抓得住的。”
“现在,在我们相爱的时候,就心无旁骛地好好爱吧。”
“嗯,我听你的。”秋末染重重点头,眼睛弯出清浅的弧度,以他的方式对夏初浅笑。
他蛄蛹蛄蛹靠过来,双手反绑着,他扭动双腿和腰腹,扑来一阵他身上醇冽清新的味道。
“要、要开始了吗?”夏初浅再次紧张。
“开始什么?”秋末染闻言停顿,弓背屈膝,乖得像团成团子舔毛的小狼。
“……”夏初浅一时语塞,眼珠骨碌碌转,润嗓子说,“你……你的绳子用来做什么的?”
秋末染扭脖子朝身后觑一眼,老实回答:“我们第一次睡,我怕我晚上发病。如果你睡得熟,万一手环又没起到作用,我会伤害到你。”
“……”
夏初浅犹遭一道闪电霹雳,劈碎她欲抱还羞的期待。
自作多情让她顿时面红耳赤,她唰地翻身,脸深埋枕头,白玉般的纤指攥紧枕头边边,无地自容。
“睡、睡吧!”她扯过一角被子囫囵盖上,羞恼参半,纤薄的直角肩含羞往前缩着。
闭上眼睛催眠自己尽快入睡,睡着了,就不丢人了,欲念也能偃旗息鼓。
可他却在她身后困意缺缺地挪个不停,他的气息缱绻成一支无形的羽毛,时深时浅地挠她的心窝。
磨人心神地,他蹭动床单的声响仿佛刮她的头皮,声声砂磨。
他的体温袭来,温热的胸膛熨帖上她的背脊,他呼出的热气烧化她的池城。
“浅浅。”
他的嗓音无限贴近,柔啃她的耳廓,墨夜放大了他音色中偏沉哑的部分。
“我今天……”
他带着些愧疚低喃:“没有套套。”
“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对你做那种事情。”
*
自从恢复神智之后,秋末染便足不出户了,别墅位于远离市中心的海边,出门就得开车,但他没有洛城这边的驾驶证,索性蹲家调养身体。
不出门,就去不了商店。
网购他也没有账户和银行卡。
正常的男生在成长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性启蒙,可他没有,纯如白纸一张。
幼年,自闭症的干预效果不理想,他体悟不到情爱为何物,自我封闭的那十年更甚。
后来,他的玫瑰催他开窍,磕磕绊绊,二十三岁,他才初晓“禁果”。
他看了些“小电影”,时常把女主角们幻视成夏初浅的脸,女主角们看起来情绪高昂爽悦,如果他对浅浅做那些事,她会不会一样高兴?
秋末染想过让钟渊帮带一盒,他比常人迟钝,不认为这种事情要藏着掖着,可顾乐支谈及那事时笑得贼兮兮,面红耳热,挤眉弄眼……
不是个好表情。
他便判断出,那事,是一种避光的快乐。
况且,钟渊哥没有过恋爱经验,恐怕也不太懂这方面,于是,他把心思先放在潜心“学习”上。
此刻,浅浅貌似动了那方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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