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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秋末染和夏初浅就忙着给房间焕然一新了。
他们预订的乳胶漆昨天傍晚配送到家,正好今天是除夕,传统惯例就是搞卫生大扫除,把这三面画得乱七八糟的墙给刷新了,除旧迎新。
有了之前的刷墙经验,秋末染做得得心应手,先用墙面清洁膏去除黑渍,再刷米杏色漆料。
已经完工大半,再刷几层油漆即可。
秋末染屈膝,将夏初浅放地上,确定她站稳了才松手。
他弯腰从工具盒里拿出了一片新的一次性口罩,手指轻捻她鬓角的碎发,挽于她的耳后,把耳挂绳套上她淡绯的耳根,两指捏她的鼻梁。
“只剩叠刷了,浅浅,你在旁边陪我就好。”手指顺势游向她饱满的耳垂,他边说边摩挲。
室内装了暖气,温度适宜,秋末染穿一件浅蓝色的薄卫衣,长颈阔肩,窄腰长腿,比例堪称完美,最基础款的衣服穿他身上也别具贵气。
夏初浅捧着脸颊,惬意地坐在懒人沙发上凝视着秋末染,亮晶晶的杏眼有柔波荡漾。
海面风平浪静,一切岁月静好。
他忽然回眸望向她,薄阳勾勒他精致的侧颜,光束磨平了他右脸的疤痕,好看得失真。
“怎么了吗?”
阳光些微刺眼,他半眯明眸:“我以为你又睡着了。”
闻言,夏初浅回想起了小少爷来她家刷墙的那天,他任劳任怨还闷声干大事。
他在她卧室墙上画的那一幅卡通迷宫,陪她度过了数百个找不他的漫漫长夜。
“小染。”夏初浅环视房间,墙面依稀可见一些还没有完全遮盖掉的迷宫印迹,她问起,“你处在‘解离状态’的时候,感知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秋末染放下刷具,在夏初浅面前蹲下,淡然回忆道:“我在走不出的迷宫里……”
当时,他在医院醒来,发现周围全是陌生的外国人,讲他听不懂的语言。
中文翻译转达,如果他同意做试验品,他的案子一笔勾销。
他愿意。
前路未知,可他愿意去换哪怕是微茫的希望。
在实验室,秋末染配合地吃各种药、一次次做脑部扫描、接受电疗,做玻璃房中被人二十四小时观测的“小白鼠”,直到某次电疗的强度过载,他一瞬昏迷。
“醒来”后,他身处连环套似的迷宫链。
他困囿其中,始终找不到出口。
先是一个巨大的绿植迷宫,绿墙高得望不到顶。
墙上遍布荆棘密刺,杂草到他的膝盖,他深一脚浅一脚寻找出口。
土地湿软,脚下一个不稳,便被尖刺划伤,衣服“刺啦”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渗出细密的血珠。
没有路线图可供参考,也看不到迷宫的俯视图,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在每一个路口,都左转,一直往左走,在脑中绘制走过的路。
他不知饥饿,不知疲惫,不分昼夜。
这里似乎不存在时间。
在他记下了每一堵墙有什么花、共有多少支的时候,终于,他看到一扇木头门。
他快步上前大力推开——
霍然,绿植迷宫地动山摇,大地失控疾
速下坠。
他在刺耳的空气划破声中无止尽地坠落,眼前满是七零八落的花草木植,像打飞的颜料盘,哀艳荒怪。
下一秒,他坠入大海。
冰冷的海水瞬间吞没了他,他屏住呼吸,慌乱地踩水,奋力向海面游去。
可一个接一个的巨型珊瑚挡住他的路,密不透风,他只能一次次调转方向,去寻觅通路。
很快,他便意识到,这是一个垂直方向的海底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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