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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旬,一派生机绽放后的余热。
枝头芍药瓣被日头晒落了色,有些发旧。
蒋芙躺在家中地板上散凉,外衣褪下,只剩件抹胸单层襦裙,还要用团扇掀风。她动扇,圆润的肩头便也动,细嫩的皮肤润了汗,像被小丫鬟端在手里的奶羹。
袁氏步声踏踏迈过长廊,见唯一的女儿又躺在外面不成样子,忍不住抬腿踹了一脚:“像条米虫!不是躺在这里,就是躺在那里!你都及笄了!我看你在家中还能逍遥几天?”
蒋芙被踹不怒,反而调皮一笑,清脆叫了声“娘”便不理人,换了个角度继续躺。
袁氏横了她一眼:“娘最后问你一遍,你真不嫁闵儿?”
提起不高兴的事,蒋芙脸上的笑淡下去:“不嫁。”
“那你爹无论给你安排什么亲事,你都认吗?”
“认啊。”
袁氏恨她不争气,抖了抖臂,宽袖堆在肘上指她:“闵儿和你一同长大,脾气秉性都很好,又正经学过武,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孩子,你嫁了他,以后会过上好日子的!”
蒋芙面无表情,油盐不进:“那也没有把好好的娘子嫁给家生子的道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
袁氏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话?娘怎么不要脸,娘只是怕这脸你爹不要了!想我袁家几代以前,何等的名门望族……”
蒋芙腻得听那些,捡起地上的外衫,背过身往房间走。
她知眼前情况不太妙。
——她已及笄了,到了议婚的年纪。
蒋芙从几千年后而来,自然不会真心着急这些。但这不妨碍她忧虑所谓“父母之命”,如果爹娘把她许配给什么入不得眼的男人,成亲以后每天挨打挨骂,哭都没地方哭。
其他年纪相仿的女子都有自幼定好的亲事,蒋芙没有,头几年她爹连洛县的主簿都没当上,还在拖家带口地科考,靠她娘的嫁妆,一看就十分没前途的家庭,谁会上赶着接烂摊子。
即使有特例,也是人家女儿出色,譬如沈听南。家境贫寒算心志坚定的点缀,丝毫不妨碍她名满洛城,美名远播到长安去。求亲的人编名成册,比蒋家的家谱都厚。
而蒋芙什么都不会,亦没有一张动人的脸,出嫁就成了麻烦的事。
母亲担心得不无道理,近来蒋父总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问他去了哪,和谁去又不说,神神秘秘地笑完便睡。
张闵说她是好事将近。
鬼知道是不是好事。好人哪会和她爹喝酒。
蒋芙“扑通”一声把自己摔在床榻里,头顶的帘帐晃晃悠悠,烘被子烧的香草气味一点点从身下透过,渗入鼻息。
她闭上眼,左眼皮止不住地跳。
应当是好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
这一睡便是第二日。
还没清醒,便被母亲捏了鼻头,骂她小猪。
“芙芙,快醒来吧,南儿来找你去郡公府办的赏荷筵宴呢。那么大的场子,许多郎君都在,你自己留意,选个可与你婚配的,省得你爹整天打卖你的主意。”
蒋芙听了这些话就烦,沈听南烦,筵宴烦,找郎君甚烦!
“娘,不然我削发出家吧?起码能清净点。”
话音才落,露在外面的手臂便被掌风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转瞬即逝,人是彻底睡不着了。
“以后这种混账话不要说!你爹听见了,一定要拿家法处置你!”
“知道了。”蒋芙不情不愿起身,看到床边母亲准备好的衣裙,水蓝襦衫旁摆着炎色半臂,衣料华贵,绣纹也没怎么见过。
她笑了,乱蓬蓬的青丝下,颊侧陷入两个酒窝:“新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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