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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祁安睡姿十分不端正,侧着头,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乱糟糟的短发散在耳边,呼吸的声音比普通人粗重许多。
他穿着短袖睡觉,一只手支出来摆在枕头上,手臂上发达的肌肉在月光下似乎都反着亮光——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身材。
荷尔蒙过剩的年龄,睡着了浑身也在散发着过热的温度。
但是此刻,慕祁安睡得并不安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戳着他,见他不搭理,又开始拽他的被子。
慕祁安意识模糊,反复地将被子扯回来好几次,终于是不耐烦了,凶巴巴地醒了过来。
他可不想落了下风,睁眼的同时就撑起了身子,横着眉毛要对人发难。
然而下一秒,慕祁安就泄了气,因为,他看清了站在床边戏弄自己的人。
一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青年。
长长的黑发瀑布般披在肩上,蓝衫在月光下有些发透,肩膀瘦削,领口处白的发光,往下似乎也能看到,慕祁安不确定,却又无法挪开视线,愣愣地来回转着眼珠,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青年的脸上。
那是一种因苍白寡淡到极致而凸显的昳色,就像是白玫瑰沾了血,流淌的红让这张脸完美无瑕,让人无法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之上。
郁慈的教养很好,用文灵的话来形容,就像一只纤细幽幻的蝴蝶,总是扇动自己薄薄的翅膀,安静,柔软,又不堪一折。
因此,他很少有失态的时候,但此刻,他对上慕祁安的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眼尾泛红,水光沾上了稠密的睫毛,又晕开了层层绛色。
在慕祁安的视角里,就是青年抿着薄红的唇,泪眼婆娑,委屈问他:“你怎么……才来呀?”
一股颤栗顺着尾椎向上攀爬直冲天灵盖,慕祁安霎时就昏了头:“什,什么?”
怎么说的像是他是个负心人似的?
可是他们也不认识啊?他要是认识青年,怎么可能当负心汉?不对,不对,慕祁安望着人,为自己轻浮的代入涨红了脸。
他可是个直男,怎么可能会当一个男人的负心汉呢?!
这幅涨红脸的模样倒是和记忆里没有差别,郁慈恍惚了片刻,脑海里翻起当初在庙会上同慕循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即便是后来在一起了,慕循也总是会看着他红脸,要搂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唤他老婆。
慕循说,那是西方的夫君对娘子的称呼,私底下总是娘子、老婆换着叫他,还喜欢挠他痒痒,要他也喊他夫君。
只是那时候郁慈脸皮薄,总喊不出口。
郁慈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出去了。慕祁安也没闲着,紧张地想要下床,眼睛一瞟,就看见郁慈是光着脚站在床边的。
这地上多冷啊?
慕祁安清清嗓子,连拖鞋也来不及穿了,也光着脚下床,在郁慈疑惑望来时做了个迎宾的动作。
“咳咳,那什么……”慕祁安目光闪烁,“站着凉脚,要不咱们坐着说?”
说完他拍了拍床被,暗自庆幸自己睡姿还算端正,这被子拍拍就整整齐齐了,叫人看着也舒服,坐的也舒坦。
慕祁安大概也是脑子糊涂了。
看他如今这幅献殷勤的模样,怕是半点没意识到在这深山老林里、深夜时床边出现了个陌生人有多不正常。
尤其是这个陌生人还长得尤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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