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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记得,慕循以前最喜欢他喊他夫君了。
慕祁安手臂倏地被麻直了,与此同时,熟悉的香味袭来,像是逗弄小狗似得飘进了他鼻子里。
夫君二字和在沙发上时听到的声音重合,慕祁安也在瞬间,意识到了郁慈就是下午时,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人。
他不清醒,但也不至于傻到连这点逻辑都想不明白。
梦里的人怎么可能来到现实里,还接二连三地找到他,叫他夫君?再者,之前在大堂的时候不只有他,沈游也在,如果当时郁慈也在,沈游不可能察觉不到。
眼前的人有点太不正常了。
慕祁安为自己的猜疑皱起了眉,他当然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可这两天关于这方面的暗示太多了,下午的时候沈游才送了符给他,现在想来,沈游的话简直意有所指。
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他做了个梦,梦到有人叫自己夫君后送,而且送完符,郁慈就出现了。
郁慈见慕祁安不回自己,还自顾自地皱起眉,便有些不高兴地抬起手,勾着人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来。
他在爱人面前总是有点小性子的。
“夫君,我说谢谢你,嗯?”
冰凉的指尖携过来的是一阵香风,力道很小,是郁慈力气本来就小,但莫名让人无法抗拒,乖乖地就抬起了头。
离得太近了。
郁慈说话时小腿无意识地晃了晃,香味也越发浓郁,慕祁安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味,就像是有小蛇钻进体内,在五脏六腑间游走,瘙痒密密匝匝倾轧而来。
香味牢牢地套住了他。
“不客气。”三个字几乎是下意识发出,慕祁安咬的异常重,发音也无比标准。
他回了话,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想说这个。
他明明是想问郁慈是谁。
慕祁安磨了磨牙,张嘴想要再度询问时,郁慈却感应到了什么,扭头朝窗户看去。
天光乍破,流金色慢慢爬上山头。
天要亮了。
郁慈眨了眨眼,觉得有些遗憾,他来得太晚了,因为同文灵消磨了太多时间,现在同慕祁安就没能说上几句话。
但是……也没关系,慕循已经回来了,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
支在慕祁安下巴上的手抽离,又晃晃地伸到慕祁安眼前,郁慈伸出一根食指来,朝慕祁安眉心戳去。慕祁安下意识想躲,但此刻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当指甲压到皮肉时,天地颠倒,耳晕目眩。
强烈的坠落感让慕祁安睁不开眼睛,他像是砰地一声落到地面,骤然睁眼后,瞧见的却不是郁慈,而是雪白的天花板。
慕祁安意识到,此刻自己正安然躺在床上,一切无事发生。
是梦?
青年眼皮子微微抖动,一丝怅然若失涌上心头。
他坐起身来,眼前的摆设陌生又熟悉,而他的外套也好好地搭在椅子上,至于什么灯下看美人,被人喊夫君,简直像是他的臆想。
无厘头的开始,无厘头的结尾,双腿上长时间弯曲的酸疼感也消失不见。
慕祁安闭上眼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极了。
很好,刚才发生的一切也不过只是一场梦。
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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