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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何老师接下话,为我继续解释道:“我女儿过年才从临海回来,一起扫扫墓,加上市里那个小房间她不喜欢住,我们父女就回这里住一段时间。”
“她单名一个钰字,金镶玉,比你大不少岁。”
一边解释着,何老师一边招呼我坐下,跟我寒暄几句,期间他会抬头环顾四周,眼里满是怀缅,顺带讲起以前的事情,“她小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看书,当时她妈妈呆在这,给她讲小故事,我呢就在这写学术报告,她妈妈身体不好,在城里呆不得……”越说气氛越感觉有些奇怪,我不由得低下头,目光正好落在桌上的一个老相框上,这东西我还是很眼熟的,之前一直放在何老师的办公桌上,他平时还会随身携带,里面是他一家的合照,这事没人会去宣扬,但我知道。
从别的同学那听来的,我这位师母走了有几年了,据说是得癌症,何老师会留在这个城市教书也是因为这里某一位领导曾在治疗上帮助过他,原本是在别的学校就职的何老师为了给妻子治病,期间走关系调配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不去更好的城市,因为他也没钱。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何老师基本上不会在我面前提这事,或许是回到了老家,让他心防松懈不少,也变得有些惆怅。
家乡,原本就是这样的存在,尤其在教书育人的他眼里,这里藏着他的前半生,也是他后半生的归所。
“原来刚才开门的那位姐姐就是你女儿,真是太漂亮了,吓了我一跳。”我转移起话题,故意说得幼稚一些,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姐姐?哈,你这小子……”
“叩叩。”
房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何老师的话,他收了收脸上被我逗乐的愉悦笑意,多了几分温情,还能笑着打趣道:“直接进来不就是了,有外人在才知道装淑女,你爹我不讲这套。”
话说完房门被人推开,门后露出刚才那让我心跳都漏半拍的脸,何老师女儿手托着盘子放着茶壶茶杯,神色淡然地走了进来,我的目光落在她脚上毛绵绵的兔子拖鞋上,没注意她朝我投来的好奇目光,随后平静对自己父亲说道:“怕耽误你们谈事情而已,茶。”说完把手上托盘放下,眼神招呼我,略一点头,人就转身离开了房间没有什么停留。
何老师叹了口气,嘴里开始念叨自己女儿也不知道上哪学的,以前那么可爱,现在对谁都拉着个脸云云,嘴上说得嫌弃,眼里嘴上那股骄傲劲头,总感觉跟普通家长没什么两样,不对,他本来就只是个普通的父亲而已,但实际上我感觉何老师女儿没他这个父亲说得这么冷冰冰的,其实这不是挺有礼貌的吗?
我这个小木蛋似的上门来打扰,她还专门特意准备茶水。
“你小子刚真会攀关系,别看我女儿年轻,人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对象,哎呀真是,愁得慌。”何老师撇撇嘴,自顾自地倒上了茶水,却不知道我正在心里拍着胸脯,幻想着毛遂自荐的戏码,你看我像不像你失散多年的女婿?
不过这种心思也只是心里想想,说出口我指定没好果子吃,哪怕是我,过完这个年也知道打趣是要分场合的。
所以我只是随口奉承几句,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一点也没客气的意思,茶我不会喝,喝不出好坏,感觉还挺解渴的,也是真烫嘴,随后我开始讲起来关于茹茹的情况,终于聊到正题,何老师回到以往平时的严肃表情,思索一阵之后说道:“这个还是得靠你们这些亲人鼓励,先让你表妹能够有勇气走进校园才行,外人能给予的帮助很小,这事其实你舅舅半年前就跟我说了,当时我就提过让你们两个一起转过来,没想到他拖这么久才下定决心。”
我认同的点点头,思索着何老师的话,直到听到最后,诧异地抬头看向他,我刚听到了什么?
舅舅跟何老师是认识的?
那我入学不就是舅舅找的——嘶,确实啊,本来就是同乡人,两个人离开老家的时间也差不太多,我瞬间理解了其中的关节。
“原来何老师跟舅舅认识,早知道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我露出尴尬的笑容,迎上的是何老师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小子跟最初看见的时候变化可真大,不是说来给我拜年的吗?怎么就白跑一趟了。”
哦对哦还有这茬,我立马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拜了个年,还自发地给何老师添杯茶水递了过去,何老师眼底有些诧异,却是笑呵呵地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茶水,看我这样他也明白我压根不理解自己这套流程是什么含义,实际上只有亲近的直系长辈才会需要敬茶,这跟拜年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外人,如果要敬茶要么是认干亲,要么是认女婿,要么就是收徒弟,这些都是老讲究,我这种农村孩子怎么会懂,再说现在社会也不讲这些,只有在他这类人眼里,规矩就是规矩,不说束缚着别人,至少也是束缚着自己,自然也没有随便受之的道理。
“行了,别杵着了,坐下吧,说话不方便。”何老师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放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先不说你表妹的事情,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怎么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以你现在的成绩,嗯……”何老师没有把话说下去,我也听得懂他的意思,虽然在班里这个成绩还算不错,但何老师教过多少学生,他也比我更了解社会状况,一个普通二本高校出来的毕业生就业竞争力并不强,又缺少职业高中学生的技术能力,除非考研考公,那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年轻人还是得有一些追求,不只是为了优渥的生活,在人生里也要有为之奋斗的东西。
我不懂何老师对我寄予的期望,但说实话提这茬我内心也在焦虑,尤其是过年回家,以前面都没见过的什么哥哥姐姐回来露了个脸,还有开车的,把堂姐夫那辆奇瑞QQ都给比了下去,这种落差感充斥着焦虑,一齐混进了我那些毫无意义的惆怅中,我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要脱离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必须要为未来做考虑了,这个时候我就会很庆幸当时妈妈对我的严格要求,不然我早玩疯了,这么想我又想她了,也不知道她回没回家,今天不会要跟爸睡吧,真特么烦。
何老师看我脸色变来变去,温言宽慰了我几句,完全没想到面前这个他还算顺眼,心里默默算成自己徒弟的家伙,当他面还在想着霸占妈妈的心里戏,“你明年底也才高二,不用急着得出结论,今年奖学金的申报,你们班就你一个农村家里来的,条件最差,加上学习成绩进步大,我已经替你报了上去,应该明年开春就会发下来,希望这笔钱能激励你努力学习,以现在的势头稳定下来,到高三也不是完全没有冲击一本的希望。”
我摇了摇头,目光变得坚定,“我会努力争取的,不过不是为了奖学金,我家里不可能支持我复读,光街坊亲戚嘴里的闲话都能把我爸妈压死,我也不想以后后悔,所以我也想把目标定得更高一些。”家里没有半句虚假,虽说我不清楚自己做不做得到,但现实就是如此,我现在成绩好读进了城里,那些亲戚才会捧着夸我,但我如果复读,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那就是失败,是家里供养的蛀虫,语文课本里那位范进秀才的遭遇,是实打实的纪实文学。
何老师笑了笑,“行啊,要是你能考到临海交大去,那你读研导师都不用担心了。”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女儿,如果是她在的话,那我心里的驱动力又多了一份,至于离家有多远,现在我是完全顾不上的,但何老师嘴里说的临海交大是什么?
怎么听着有点挫?
顶着个交通大学的名头,怎么也不像厉害的大学,你看什么清华,北大,哪怕是我们这些泥腿子在初中学校里都是做梦去读书的存在,除了所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之外,这名字听着也不一般。
不过能让何老师这么推崇备至,我抽空还是去了解一下。
在何老师家呆了几个钟头,眼看日头差不多了,我也不好腆着脸留下来蹭一顿,脸皮是有这么厚的,但主要是没那个心思,我还想早点赶回去看妈妈在不在家,希望她在家,晚上再好好讨好她一下,说点甜蜜话,不说争取今晚把人哄上床以解几日没有发泄的苦闷,至少得把人哄高兴了,妈妈才会考虑继续跟我进城里陪读,只要进了城,我迟早能继续享受之前的美好生活。
何老师也没留我,起身送我出了门,可惜这次没有再见到那位名叫何钰的姐姐,临走看到何老师家里的字帖,除了他本人的那一大堆,在角落挂着一副,落款就是她的名字。
不过到今天为止,我算是对神仙眷侣这词有了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有这样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仙女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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