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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女人很快被人带走,不让她破坏河神祭祀典礼,徐家大女孩看着离开的村长女人,说道:“自己女儿知道痛了,之前也没见她……”
“嘘!”徐家小女孩捂住她的嘴不让她把剩下的话说完,低声:“都听着呢。”
虽然,姐姐说得也没有错,村长的女人只是知道反抗,但反抗的时间太晚了,之前亲眼目睹过许多次女孩被作为祭品死去,那么今日也许就是报应吧。
就是可惜了她的女儿,才七岁。
“娘!娘!”村长的女儿这时看到娘亲被拖下去,再傻也知道不对了,哭着要去找她娘,村长上前一步,“啪”地一声给了一耳光,“闭嘴!”
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果然,村长女儿不哭不闹了。抽抽搭搭地躲在人群里。
村长这才满意,又对村民说:“好,我们继续!”
一大批人又风风光光,满脸喜色地朝河岸走去,而被围着的十个女孩,有的表情麻木,有的神色紧张,身为“幸运”的祭品没有女孩能笑得出来,远处似乎有鸦鸟飞过,嘎嘎乱叫,为这荒诞一幕添上浓厚一笔。
残阳如血,明明是夕阳的光辉此刻却如鲜血般艳红,只是此刻还沉浸在祭拜河神结束后会能得偿所愿的村民似乎还没感受到,危险,就要来临,他们朝着河神的方向,却不知脚下已是踏入死亡边缘,而正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
徐家老太爷兴奋地拍了拍身边的男儿,道:“一会儿让你娘子向河神许愿给我们家生个男娃!”
“放心吧爹,我娘子知道该怎么做。”
“爹,不然过几日在村里帮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人,您年纪大了,没个人照顾您孩儿心里不放心啊!”徐家男儿道。
“这,这怎么可以,我都这把岁数了,而且你娘……”
“我娘不会回来了,哎,相信她也能理解。”
“是啊,要不是娘离开了,您这几天也不会没人照顾。”另一个徐家男儿说。
这些徐家男人都对徐老太的离开颇有怨言。
即使是母亲,但是习惯了使唤女人,对女人不用客气,就算那个女人是他们母亲又怎么样呢?
而徐家的几个女人听到这些对话,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她们是小河村里的女人,在这里生长,在这里嫁人,有时候她们男人的利益受到威胁,她们会比男人还要着急。
徐老太爷就这么假惺惺推辞了两句,然后顺着男儿的话应了下来,开玩笑,他还年轻,一点不老,身边怎么能没有女人呢?!
而且女人才值几个钱,他就是能轻松再找个女人伺候他。
唢呐声停下,他们终于到达地方。村长带着村里的巫师,一个男人,走到河的对岸,男巫师赤脚踩在地面,一双眼睛左右并不对称,伸出手,也仅有四根手指,这样的天残,却在小河村当起除了村长外权力最大的巫师,也是因为他是男人。
如果是女人生下来就残疾,或者不用残疾,即使是健康的女婴,也有很大可能被扔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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