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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呢,从平水县出来的那对一穷二白的小夫妻,最开始只是想在外头找到工作和机会活下去,现在凭着自己的双手和运气,也有能力自己安家买车了,这条路走了很久,长达十年,但也实在很踏实。
家中每每遇到置业的好事,都要好好庆祝一番,恰逢桂老师和裘阿姨的新居也装修好了,老两口喊了他们一家人去吃饭,竟是裘阿姨亲自下厨,不过她的厨艺仅限于煎牛排和榨果汁。
中餐的菜还是万云在炒,周之慎现在能跑能跳能说话,跟条滑泥鳅似的,一转眼就抓不住他,看妈妈在厨房做饭,他一下就推开厨房的玻璃门,溜进去,抱着妈妈的大腿撒娇要抱抱,万云看着小男孩儿一脸的可爱相,欢喜得不得了,拿了筷子,从碗碟里夹了一小块排骨,剔开骨头,吹凉了放进他的嘴里:“好吃吗?”
周之慎那张甜甜的嘴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妈妈,好吃,我在吃最好吃的排骨。”
童言稚语把万云逗得眉开眼笑,周长城这时从厨房门口进来,一把抱起儿子:“让爸爸看看,哪个小尾巴偷吃了?偷吃的宝宝要打小屁股。”
“不是我偷吃!”周之慎双手捂住嘴,跟万云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紧张地看着装模作样的爸爸,嘴里还在赶紧把炖软烂的排骨吞下去。
“之慎,过来,爷爷给你买了水彩笔。”桂老师在客厅外头叫人。
周之慎全身都滚动起来,左摇右晃,要从爸爸身上下去,爷爷最疼他,爷爷不会打屁股。
“小屁孩,去吧。”周长城把孩子放下,洗过手,给万云打下手,跟从前的许多日子一样,桂老师和裘阿姨在外头喝茶,他们小两口在厨房做菜,现在又多了个爱笑爱闹的之慎。
“桂老师这儿的房子可真大,四个房间,通透光亮,绿化也好。”万云把一碟青菜装起来,抬眼看向厨房外头的绿树,春天了,有不少鸟儿在枝头飞来飞去,一派生机,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小院儿有小院儿的好,他们这种小区洋房也有很多好处,至少花园很大,还有湖。在灵宝村那儿,四周好多南来北往的租客,什么人都有,我根本不敢让阿英姐把孩子带出门,但是到了这里,我都放心之慎下楼去玩儿了。对了,这个小区门口还有幼儿园和小学,走几百米就就到了,刚刚桂老师说让我以后把之慎送到这儿上学,他跟裘阿姨可以接送。”
周长城一听,就知道万云心动了,他回头看看那老两口在围着之慎,教他如何分颜色,快速啄小云一口:“买!过一两年,我们也买到这儿来,跟桂老师他们做邻居,他们有什么事儿,叫我们一声立即就能过来,何况这个小区离茶社也近着,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等之慎上了幼儿园,好带一点了,我们再给他添个弟弟妹妹,多一套小区的房子,户口也能解决。”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又在想什么?”万云毫无杀伤力嗔他一眼,“快去收拾桌子,给之慎洗手,要准备吃饭了。”
“小云,我说认真的呢。”周长城洗过手,捏了妻子一下,接过她手上的菜,这才出去了。
桂春生和裘松龄两人都是老派的审美,家里用的都是深色的红木家居,墙上挂的是桂老师自己写的字、画的画,茶桌用的是太师椅,年轻人坐起来只觉得硌屁股。
“阿云的手艺一点也没有退步。”裘松龄喝着汤,赞赏道。
现在万云不能自己先吃饭了,而是要先顾着孩子,之慎的食量不错,能吃小半碗米饭,还能喝下一小碗汤,孩子吃饭慢,又磨蹭,边吃边玩,坐不住,吃着吃着总想下地跑,一小碗饭能吃一小时,通常都是万云和阿英姐轮流喂食的,今天阿英姐不在,就只有她了。
“好久没下厨,手都生了。”万云笑着和裘阿姨搭话,顺手又给之慎油油的小嘴里塞一小截青菜。
“坐好,自己吃!”周长城在必要的时候也是个严父,瞪了两腿乱晃,想下椅子的儿子一眼,把小孩儿给瞪得不敢乱动,老实坐定,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还要时不时去看一看爸爸是不是真生气了,随之又低头玩自己的小手指。
桂春生刚想张嘴阻止,凶孩子做什么?哪个小孩能安静地坐下来吃顿饭的?却被裘松龄给碰了一下手臂,他就不说了,气哼哼的,像是周长城对他看大的宝贝孙子做了什么似的,转头满脸笑对之慎说:“宝宝乖,能吃这么多饭真棒!”
裘松龄和万云两人相视一眼,都笑了,养个孩子不容易,教养孩子就更难了,现在看来,孩子大了,跟桂老师分开住还真是对的,不然他们当父母的管教孩子,桂老师出来阻止,小孩儿就会有恃无恐地犯错。
回去的路上,周长城开车,看着后排座位上,万云打横抱着睡着的儿子,不禁皱眉说:“往后还是我们自己多操心,不能让桂老师太纵着之慎。”
桂老师以前教导自己,生活是需要抗争的,现在看他那样,之慎一撒娇,他什么都答应,简直想把孩子宠成个逆子。
不怪周长城如此警醒,他有个合作商,就是因为光顾着做生意,把儿子丢给爷爷奶奶,错失了最佳教导期,那小孩天不怕地不怕,谁的话也不听。而爷爷奶奶疼孙子,只会无限制地纵容给钱,小孩疏于管教,不到十三岁,书也不读了,成日逃学出来,跟人学打群架,还去色情场所,十五岁就被送进了少管所。
同行坐下来,都说这人生意做得好,家里住别墅开豪车,但家风不好。
万云把自己的脸贴在之慎睡得暖暖的小脸蛋上:“你就会张嘴说,平日里不都是我在带着之慎?你也就是晚上他睡着了才回家来。哼。”
周长城被老婆不轻不重“哼”了一声,心又软下来,赶紧哄道:“是我不好,往后我多多上心,我带他去厂里上班,天天盯着他。”
万云“噗嗤”一声笑出来,还把之慎带去厂里上班,他忙起来的时候谁顾着孩子?又“哼”丈夫一句:“你还是多多赚钱,给儿子赚个好未来吧!”
不是周长城不乐意带孩子,其实他很喜欢跟孩子妻子亲近,但因为工作缘故,他总是跑来跑去的,早上在厂里,下午可能又跑出去见客户和供应商了,晚上吃个饭,又打场麻将交际一番,回去就深夜了,加上现在行业里大多都是男人们,只要聚在一起就是抽烟喝茶,味道特别臭,他不想自己香香的儿子被熏坏了。
万云也知道现阶段不可能让周长城完全停下来带孩子的,一家人只能尽可能多见面多相处。
最近除了忙活董孝武的那个大订单,又来了个让周长城意外的单子。
去年新云城提交给昌江精密的供应商审核申请,在今年四月份有了回复,是丁万里来联系周长城的,为表示亲热,他还是叫师父,没跟其他人一样改口叫周总,丁万里说现在昌江需要更新供应商库,想到新云城去做审核,问他什么时候方便,周长城自然是欢迎的。
于是由魏振汉和丁万里及其他几个同事组成的审核小组,一起到新云城去做厂房评审,最终的结果是过关的,给出的评分还挺高。
周长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又对我这里放开了态度?采购方怎么说?”
丁万里那里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只说:“其实现在订单量还是差不多的,不过昌江香港总部更新了不少人,只是好奇怪,我感觉姚生几乎都住在深圳了,每天都能见到他,他好像也没回过香港。师父,我总觉得公司的气氛怪怪的。”
“梁工呢?”周长城问。
“梁工还是跟之前那样,每个月都来深圳一趟,也会去广州,他变化不是很大。不过原来接你设计组长工作的那个同事被他炒掉了,现在又换了个有经验的新组长。”丁万里还会跟周长城说些公司的人事部变动八卦。
梁志聪一向来不喜欢没经验的员工,这么做很符合他的性格。
周长城想了想,恐怕还是受今年回归的影响,梁志聪肯定是不慌的,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走,之前他说过姚生要做出国籍选择,恐怕现在昌江有变动,也是他自己思维的震荡,所以做出的决定就影响了昌江的日常运行,但那不是周长城要操心的事情了,他安抚这个已经出师的徒弟:“不用紧张,只要公司能给你发出工资,就能好好干下去。有问题,多去请教梁工就好。”说完又觉得好笑,之前他慌张的时候,梁志聪好像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丁万里内心想,梁工那张几十年如一日的扑克脸,他可不敢去招惹,也就是之前他师父周工才能跟梁志聪和谐相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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