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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们来了五六日,朱玉英已经请你去赏过古玩字画、玉器摆件,各种山珍海味也没少吃,他们后面还有什么招数贿赂你?”虞伯钧说道。
林泽啪地打开折扇,没有马上回答虞伯钧。
说实话朱家这一套吃喝玩乐下来,什么巡查组都该心满意足离开了,毕竟衙门公差他们也没一点阻碍林泽去翻看。来这一趟,活干好,吃喝玩乐也一点不耽误,林泽现在住的别庄里已经堆满一箱箱朱家和本地大户送的见面礼。
“去那间铁匠铺再瞧瞧。”林泽合起扇子,往街道旁‘老张家铁匠铺’走去。
乌什县最大的铁制品生产方是官府的工坊,林泽跟随县令朱存孝在到来的第三天已经看过。乌什县那些买卖铁制品的商铺大都是从这里买入,剩下的就是县里的铁匠铺小批量生产各色铁器。
这个老张家铁匠铺属于乌什县县城里比较大型的了,因此林泽今天自己出来调研专门来看看民间和官府的打铁技术以及成品到底有什么不同。
店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的是凑个热闹跟里头的人说话,有的是歇脚的。
店铺里墙壁上挂着各色农具,厚重的木柜台处有个老婆子带着个年轻小伙在照看买卖。
“贵人安好,您瞧上我们家哪些器具?可是要大批量买?”老婆子见林泽衣着不凡,但她并不觉得这样的人进他们铁匠铺有什么奇怪,因为谁都晓得乌什县铁器的买卖很是红火。
“那院里就是打铁的地方吗?”林泽看了一圈,这些铁器明显比官方制造的成色差一些,但是胜在价钱实惠。
“您想瞧瞧?”老婆子脸上堆着笑,她猜测眼前这位少爷并没有见过打铁的,许是心里好奇。
“可以吗?”林泽点头道。
“自然是能看的,咱们铺子比旁的铁匠铺打铁的师傅多,平日里能有六位师傅,若是忙的话,我们能请来十个,保管忙活得过来,不耽误客人拿货。”老婆子热情地介绍着自家铁匠铺的优势,她知道行商们不仅会去官府那买铁器,还会来他们这个铺子买。
“好,多谢。您先去忙活,我们自个儿进去就好。”林泽温声道。
老婆子没想到碰上个这么有礼的少爷,欢欢喜喜地回柜台。
林泽四人来到后院,一股热浪涌来,到处是打铁的响声,跟他一样的人有五六个,墙角还有三个蹲着看的小孩。
看了一会,林泽出去后重新进入另一间铁匠铺。就这样转悠了大半天,到下午太阳落山方才返回别庄。
而他的一切行程全都被朱家的人掌握得清清楚楚。
朱家大宅里,朱存孝刚从衙门回来,大儿子朱玉英就找过去。
“爹,那位通判今儿一直在城里各家铁匠铺转悠,我们的人进去打听,他什么也不买,就是闲逛,四处看。”朱玉英跟父亲道。
“这些日子大多时候都是你接待,你觉得他一直待在乌什县不走有什么企图?”朱存孝皱眉道,脸上带着疲意。
这么大的摊子几乎都是他扛着,别人瞧他们朱家是花团锦簇,守着金母鸡吃得满嘴油。可一着不慎,就是满门抄斩。
那些高门显贵、朝廷重臣他哪个不是要小心打点,就说这位新任通判来巡视经过乌什县,他忙得脚打后脑勺也得抽出两日来作陪,钱财如流水一般花出去就不说了,为了迎合林泽的喜好,他让儿子不惜代价把各种古玩字画、名家珍品拿出来任由林泽选。
下方还坐着县丞、县尉,他们两人都是朱家一起来商量事情的。
“恕儿子无能。爹,这位当真是有些怪,你说一个人喜欢的要么是古玩字画,要么钱财酒色。这些东西我什么都是试过了,听您说的,读书人有清高那一类的,我给他寻的可都是名家孤品,费了很大劲方才弄来的,结果送过去人也没有什么反应。更别说酒色,这人喝两杯就倒,弄得那日去凝华楼好生玄乎,儿子以为林通判中毒呢,赶忙请医师来瞧,才弄明白这是沾不得酒。找来的姑娘燕环肥瘦,哪样都有,连他衣袖都没沾上。”朱玉英说着都生出一股挫败感。
“此人莫非故弄玄虚,
所图不小?”朱玉英突然抬头看向父亲。
朱存孝脸色不太好,“我这几日多方打听,这人是陛下心腹,还有个长平侯跟在身边,你们不可轻举妄动。陛下如今初登大宝,咱们怎么说都是自己人,绝不能在这时候内斗。大局为重。”
县丞曹松看了眼在场之人,“若是陛下之人,咱们起冲突确是不好。属下瞧这位林大人倒是对冶铁之事颇为上心,不知是不是有意于这方面?”
朱玉英放在茶几上的手紧了紧,背脊挺直朝前倾,看向对面的曹松,“曹叔何出此言?”
曹松理了理思绪方才道,“我听大人打听来关于这位林通判在京都的事,以及他在平谷县做的事,属下又见他留心乌什县铁器相关,便有了这个推测。他可能想了解冶铁、打铁、制作铁器,然后让手底下带来的匠人瞧瞧能不能学一学咱们这儿的好法子。”
朱玉英像是从他这一番话里得到某些灵感,“是了。他带来好几个工匠,平谷县的新式纺织机名义上是他的功劳,想来实际上是那些工匠忙活出来的。这回倒是想在咱们这偷师学艺,好回头给自己再来一次平谷县的事迹。爹,咱们怎么办?”
朱存孝没做声,而是问曹松有什么想法。
“属下觉得他要是坚持要学,咱们带他走一趟附近小的矿山也不打紧。这人是陛下心腹,大家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他估计就是吃到了这种甜头,想着日后将咱们乌什县更好的打铁冶铁之法教给治下百姓,笼络民心。”曹松细细分析道。
“嗯,先看看他后面有什么举动,只要不是想插手乌什县的事,旁的倒还能商量一二。冶铁炼铁的法子他就算晓得,没有矿脉也是无太大作用。日后外头有泄露出去的方子,他还要担上干系。”朱存孝点点头,语气明显缓和下来。
几人觉得事情谈得差不多,朱存孝就让其余人先回去。
朱玉英将两人送到门口,专门回来走到他爹跟前小声问道,“爹,炼钢的配方也能商量吗?”
朱存孝端茶杯的手顿住,“这是陛下才能做主的事,不是你我能置喙的。那方子我们手头也没有,全都在那矿山的几人手里,他要我拿什么给?”
朱玉英神神秘秘道,“爹,儿子是说,他要是瞧中这玩意,会不会想法子问他们要?年轻人想着攒政绩或许容易心急,到时候咱们帮着推一把,或许有机会浑水摸鱼弄到那配方也不准。”
朱存孝看了眼儿子,放下茶杯,顺着他的话往里想了想,突然觉得这还真是个好事,“可不能叫人瞧不来,这事你别动,有机会我自个儿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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