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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入行,还是底层的小鱼虾呢。”宋绮年道,“不过,天下绝大部分行业自古都被男人统治,女人们进入其中都不容易,更别提取得好成绩了。”
“我昨天打听了一下你,宋小姐。”江映月别有意味道,“你在‘小巴黎’的所作所为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真的差点烧了他们家铺子?”
“我只烧了我做的几件衣服罢了。”宋绮年蹲了下来,将裤脚一点点用珠针别起来,“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换一种不那么……激烈的方法去抗议。不过我并不后悔和李家决裂。”
“这不怪你。”江映月道,“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就该勇敢反抗。而激烈的抗议才更容易被听到和重视。”
宋绮年立刻想起冷怀玉身上的那把火。她定了定神,道:“可是同行们都认为是我有错。行规,徒弟不能这么反抗师父。”
“去他的行规!”江映月冷哼,“这些破规矩一直由男人说了算,全都是向着他们的。你可知道,就连我这样的歌星,我的唱片分红份额居然只和一个普通男歌手一样多!我和那种没名气的男歌手,哪个给公司赚钱更多?”
“当然是您!”
“我也是这么和公司老板说的。”江映月气愤,“但那些男人告诉我,这就是行业规矩,女人就是不能拿得比男人多!”
“捏住了我们的钱,也就捏住了我们的自由。”宋绮年低声道。
“你说得太对了,宋小姐!”江映月双目炯炯地注视着宋绮年,“所以你得好好努力下去。我已经自暴自弃了,可你的前途很好。我最高兴看到女人踩着男人的脸做出一番事业了。”
说到这里,江映月耸了耸肩,语气有些无奈。
“就像是看到……自已有可能过上的人生吧。”
看来这一只夜莺住进金笼子时,也曾有过一番矛盾挣扎。她并非迫不及待地寻找了一个归宿,而是经过一番权衡,做了取舍。
这样一来,宋绮年都为自已将要偷孙家的画而有点抱歉了。虽然那幅画和江映月毫无关系。
屋内的灯突然齐齐熄灭。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它们又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江映月问。
女仆道:“十二号人家的电箱坏了。电力公司正在抢修。估计是影响到咱们家了。”
“别他们家的修好,咱们家的又坏了。”江映月嘀咕。
话音刚落,孙公馆的灯又闪了闪。
江映月紧抿着嘴,不再多言。
宋绮年将衣服收好:“江小姐,我这就把衣服拿回去修改。您还有什么要求?”
“就这些了。”江映月道,“你的店什么时候能收拾好?”
“只要没人再上门捣蛋,这几日就能打扫干净。届时一定请您过来喝茶。”
江映月点头微笑,吩咐女仆:“送宋小姐出去。”
宋绮年跟着女仆走出了卧室,低声道:“我还是从侧门出去吧。”
侧门就是仆人们和身份低微的客人走的门。在讲究的大户人家,宋绮年这样的裁缝本就该走侧门的。只是孙公馆是外宅,规矩没那么多。
女仆觉得宋绮年很识趣,带着她从副楼梯一路下到了负一楼的工作间。
孙公馆是标准的洋房结构,厨房和下人的工作间都位于半地下室。这里逼仄阴暗,空气中充斥着油烟气。
时间已快中午了,厨房里正是最忙碌的时候。虽然家中只有江映月一个主人用饭,但厨娘还要为佣人和保安准备十来份午饭。
女管家将领路的女仆叫住:“今天中午吃锅子,太太在哪儿用午饭?你赶紧去问一下。”
宋绮年趁机对女仆道:“抱歉,我想用一下洗手间。”
女仆朝洗手间的方向指了一下,又指了指后门:“你待会儿就从那儿出去。”
说罢撇下宋绮年,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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