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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遗嘱。”
短短三个字,狄琛膝盖不小心磕到床板,一阵剧痛在腿上蔓延开来。他忍着没叫出声,抱着受伤的那条腿默默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此时,岑宴秋继续自顾自地说:“如果你常看玉临电视台,应该在新闻上看到过我。这些年我接管鼎诚以后,名下有一些积蓄……放心,跟岑家无关,是我自己投资赚来的钱。”
“假如哪天我出了意外,狄琛,你会是我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狄琛的疼痛开关好像统统被人关闭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岑宴秋这几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抚养狄乐安的几年里,他记得有一次狄乐安放学回来,问他“死亡是什么意思”,当时他在厨房洗菜,闻言愣了几秒,组织着语言说,死亡就是你再也见不到你爱的人了。
“就好比你再也见不到我。”
话音刚落,狄乐安抱着他的大腿哇哇大哭,说她不要再也见不到爸爸,她要狄琛陪她一辈子。
她讲出来的话充满了孩童的稚气,岑宴秋那番话又何尝不是?
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狄琛在心里念着这几个字,须臾,他伸脚轻轻踢了踢岑宴秋的小腿:“你问过我了吗?我一点也不想当什么遗产继承人。”
“我不需要问你,因为这是属于我的财产,我有权利决定把它无条件赠送给谁。”
岑宴秋握着他的脚踝,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臂搭在床沿,“跟我在一起的那几年是不是很累?其实我也知道……我都知道,来之前褚易劝我放弃,不要再争取,但是狄琛,你知道的,我认定什么就一定不会放手。”
“你说我脾气坏、挑剔、洁癖,这些我都能改,唯独这一点我改不了,爱是一种本能,你不能剥夺人的本能。”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狄琛问道。
“我的年假最多只有二十天,后天我返回玉临,你不希望的话,若非必要,我可能再也不会来齐山。”
岑宴秋看向他,黑暗模糊了他的表情,如果狄琛手里有一盏灯,岑宴秋眼底的眷恋将被一览无余。
“临大保留了你的学籍,你要是愿意,随时可以回去继续完成你的学业。”
“好吧。”
狄琛叹了口气,抬手触到岑宴秋的侧脸,盲人摸象般,将他的眼睛、鼻子、嘴唇挨个摸了一遍。
“好吧……”相同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语气更平和,像是下定了决心,“我要问问狄乐安,这么大的事,她也有决定权。”
岑宴秋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狄琛继续说下去:“她要是不想搬到玉临,可能你就要辛苦一点了,不过我们寒暑假可以来玉临小住。Lucy还好吗?这么多年,我也很想她。”
看岑宴秋还是不太懂的样子,狄琛只好把头低下来一点,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
“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谈不上‘我原谅你’‘你原谅我’。岑宴秋,那几年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累,希望你的脾气稍微好一点点,这样我可以不用那么累,你说是不是呢?”
狄琛没能听到岑宴秋的回答,因为那个人用动作代替了语言,将他狠狠揉进自己的胸膛里,鼻腔闷在狄琛家居服的布料里,抽气似的“嗯”了一声。
人的一生太短也太长,每次当他以为“啊,好像这里就是尽头”的时候,他总能再往前走上那么几步。
就像他以为他和岑宴秋这辈子不会再见,结果兜兜转转,这个人披星戴月地出现在他家门口,像一只淋湿了毛发的猫,端矜地梳着自己的毛发,等着他开门。
狄琛用岑宴秋的衬衫蹭掉眼角的泪水,心想,再试一次吧,最后一次。
“无条件地纵容岑宴秋”,也是他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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