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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琛默然。
肩并肩在小径走了两个来回,他出了点汗,白天反复汗湿的迷彩军训服黏着后背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想快点回去冲个澡,于是在走第三个来回之前,他拉住岑宴秋的手臂,站在唯一被月光照到的地方,踮脚环着他的腰。
这是最标准的告别公式。
先拥抱,再接吻,最后说“再见”。
头顶的树枝遮挡着一半的月光,狄琛沉吟片刻,睁着眼在岑宴秋嘴角浅浅地亲了一下。
唇瓣分离时,那个俨然不动的人将他的下巴固定住,手指稍稍用力,把狄琛扯了回来。
剩下一半月光被岑宴秋的后脑勺遮住,他松松腕间的狗绳,玩闹似的在狄琛手腕绕了一道。
随后,岑宴秋加深了那个吻。
Lucy乖乖蹲在两道暧昧纠缠的影子中间,她只是一只两个月大的宝宝耶,解不了嘴巴贴着嘴巴的含义。
而且她认为她的主人已经单方面超出了“贴贴”的范畴,那是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撕咬,就像她对待自己最爱的小老鼠布偶,以及美味可口的鸡心鸡胸肉那样。
狄琛大脑缺氧,略饱满些的下嘴唇泛着润泽的水光。
他把头偏向一边平稳呼吸,岑宴秋扶着他的侧颈,被气得眼尾通红:“狄琛,你真是好样的。把我气死了你有什么好处?”
他垂着脑袋,嘴巴压着狄琛上唇那颗不显眼的唇珠碾磨,恶狠狠地说,“你不就是仗着我——”声音又渐渐弱了下去。
仗着他什么?
岑宴秋讲话说一半留一半,狄琛唇珠被磨得胀痛,他挪开一寸,指腹自虐般地摩擦着不平整的裤线。
“对。”狄琛眼神复杂,熟练地哄着人,“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
被当成三岁小孩哄的人,颈部肉眼可见地红了大一片。
狄琛今晚回寝室,嘴巴不能留痕迹,岑宴秋便收着力度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你知道就好。”
时候不早,狄琛照旧把他送到校门口,岑宴秋停在闸机旁,晃了晃萨摩耶脖子上的狗绳。
“Lucy,和你另一个爸爸说再见。”
小白狗张大嘴巴,嘹亮地连汪两声。
在学校保安异样的目光中,狄琛应下了这个诡异的称呼。
路上,冯康发消息问他怎么还不回来,寝室楼晚上十二点停热水,他回了句“谢谢,马上”后加快步伐。
梅园的绿植面积堪称临大宿舍之最,小道左右两侧的灌木有小腿那么高,是各种小动物的藏身之所。
灌木丛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狸花猫窜到狄琛眼前,碰瓷似的朝他脚上一倒,仿佛被可恶的人类下了迷魂药。
狸花猫嗲嗲地冲他喵喵叫,一翻身,毛屁股上坠着两颗沉甸甸的铃铛。
狄琛:“……”
临大有不止一只流浪猫,但眼前的这只显然与其他流浪猫不同,就好比在人群中,能一眼辨别出清澈懵懂的大一新生与混成老油条的学姐学长。
“怎么办,我身上没有猫条。”他无奈地翻开空荡的口袋,请这只狸花陛下检查。
小公猫不在意地敞开肚皮,发出引擎般的呼噜声。
“他是咱们学校的明星小猫。”有人向狄琛介绍道。
他回头望去,一个穿着随性的男生眼含笑意地站在他身后,灰色运动短裤的系带打了个草率的结。
男生半蹲在他旁边,指尖伸到狸花的鼻尖前,似乎是在让小公猫熟悉他的味道。
狸花用脑袋顶着他的手掌,一个鲤鱼打挺,翘着尾巴贴着男生走了一圈。
“才八个月大,等核桃满一岁了,动协的志愿者会带他去做绝育手术。”
狄琛点点头,“‘核桃’是你给这只猫取的名字吗?”
“不是。”
男生顺着小狸花后背的皮毛,挠挠他的下巴:“这是我们全校学生投票选出来的。动协在微信开了,每年不定时发起投票,给未命名的流浪猫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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