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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睡得太晚,狄琛的早起生物钟自动延后了一小时。
六点半,朦胧的日光透过窗帘,在窗沿洒下一片斑驳的树影。大脑尚在开机中,他用脚后跟摸索着床下的拖鞋,却意外踢到人去被空的地铺。
岑宴秋在餐桌上压了一张纸条,说他家里有事,早上学校里见。
读这行字的时候,狄琛目光下行,余光扫见他脚上踩着的拖鞋变回了原先那双,那两只廉价俗艳的红色拖鞋规规矩矩地摆在门口。
视线转回来,纸条背面还有字:
下单了五双拖鞋,顺丰最迟后天送货上门,记得签收。
句末,“岑宴秋”三个字苍劲有力。
狄琛把纸条团成团扔进垃圾桶,他又不是蜈蚣,要那么多拖鞋干什么?
他来不及给自己做饭,只好在上学路上买两个素包子和一杯豆浆,在进班的前一秒把他今日的早餐吃完。
碳水在早自习发挥作用,从翻开课本背文言文的那一刻,狄琛便死死撑着沉甸甸的眼皮,宛如受刑。
同样睡眠不足的褚易比他好不了多少,早在书本的遮挡下昏死过去。
起伏有致的呼噜声自带asmr助眠功效,狄琛眼睛一睁一闭,第一节物理课在浑然不知中睡过,第二节英语课上了三分之一。
下来巡逻的女老师路过他们这排的走道,眼尖地把褚易从一堆书本里挖出来,再然后敲醒狄琛,吹了吹嘴边的扩音器麦克风:
“去厕所洗把脸,回来以后和你同桌一块站后面清醒清醒。”
被剥夺洗脸资格的“狄琛同桌”把早读用的语文课本放回抽屉,磨蹭着拿出一本颇具废土风的教科书:“老师,咱们班怎么还搞特殊待遇啊?”
英语老师站上讲台,幽幽道:“一般呀,只有‘惯犯’才享有特殊待遇。都醒醒神,跟我念——recidivist,惯犯;perquisite,特权……”
三楼男厕所。
手心掬起的那捧清水打湿面颊,眼睫粘成一簇一簇的,狄琛仰着头,水珠划过平滑的蜜色肌肤,留下几道透明的水痕。
他将面巾纸盖在脸上,取下来的时候,模模糊糊地看见洗手台斜对面站了个人。
身材高挑挺拔,模特走秀似的杵在那儿。
“你也被老师赶出来了?”他问岑宴秋。
“也?”
男生抬了抬右手的那叠试卷,左手伸进鼓鼓囊囊的校服口袋,仿佛握着个什么东西。
岑宴秋走近些许,他的面部忽然放大,靠很近地看着他,“别动,这里有根睫毛。”
狄琛赶紧闭上眼,两段修长白皙的指节像柔软的羽毛尖,蜻蜓点水地落在他眼睑下方。
一根眼睫毛不至于弄这么久吧,狄琛习惯性地抿住嘴唇,心想。
他下唇略厚一些,唇线圆润饱满,是传说中“很好亲”的那一款。
岑宴秋不自觉地朝那抹弯曲的弧度望去,莫名有种把手放上去按一按的冲动。
而后狄琛滚动眼珠,他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把左侧校服口袋中的那瓶黑咖啡拿出来,“啪”地一下贴在狄琛脸侧。
他冷不防被冰了一下,呆楞地接住带有一丝余温的杯壁。
英中上午的课排得很满,他们也不在同一个班,常规来讲,除非有一方刻意寻找机会,早上甚至连一面都碰不上。
“咖啡提神,记得喝。”
岑宴秋扔下一句简短的叮嘱,带着试卷转身走了。
……还有点同手同脚。
狄琛抹掉咖啡英文外包装上的水珠。
原来岑宴秋在纸条里写的“早上见”,是真的会见面,不是客套话啊。
一上午的课程依次结束,他没想到岑宴秋送来的咖啡效果这么好,后面三堂课他愣是一个哈欠没打,还撑过了两节语文连堂。
反倒是褚易,身在魂无,中午在食堂吃饭差点把头掉在餐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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