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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的大脑开始抽痛起来,像有人用尖锐的锥子扎进了他的脑仁,痛得他恨不得倒地抽搐。
算了,不想了!
他将自己狠狠砸进被褥里,一边顺手关灯,一边嘀咕,爱怎么怎么的吧,反正饿不死,实在不行去当文员,去扫大街,去搬砖,只要能赚到钱,他什么都肯干!
随着黑夜来袭,更深的危险已经在酝酿之中。
四间分隔房公用的走廊里,一台破旧的洗衣机突然自行启动了。
没有浸泡,没有洗涤,它直接开启了甩干模式。
“咚咚”、“咚咚”。
像是一颗沉重的头颅在反复撞机着桶壁,因为上重下轻,洗衣机的轰鸣越发激烈,甚至连机身都开始缓缓往外挪动。
杨娜娜是今天才入住“魅力旅馆”的。
她在最无知的年纪嫁了人,稀里糊涂生了三个孩子。长期的丧偶式育儿耗尽了她的活力,多年与社会脱节也让她丧失了谋生的技能。眼看孩子越长越大,捉襟见肘的家庭条件、婆婆和丈夫的冷嘲热讽,终于迫使她走出小乡村,试图在这大城市里找一份糊口的工作。
她到时夜晚已经来临,城里家家门户紧闭,只有少数几间旅馆还开着门。
魅力旅店离几个交通站点都不远,住宿费却便宜得吓人。尽管杨娜娜知道住宿环境一定好不到哪去,但便宜的价钱还是让她下定了决心。
可睡到半夜,她却陷入一个奇怪的梦里——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做梦。
她被洗衣机的轰鸣惊起,本想忍一忍睡过去,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仿佛就在自己耳边摇晃。
终于,她难以忍受地起床,走出门去,看向那走廊里闪着红光,不停晃动的洗衣机。
——她记得自己住进来时,走廊里是没这东西的。
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洗衣服,也不怕扰民。
她慢慢走过去,想顺手关了。可洗衣机盖子却是打开的,里面黑沉沉一片,像一个望不见底的深渊。
她如被蛊惑般低头往里面看去,先看到的是黏在桶壁上粘稠的胶状物,红色的,像被搅碎的肌肉纤维和血液的混合物——杨娜娜在邻居家的绞肉机里见过这样的碎肉。
然后是大团大团黑乎乎的物质,缠绕在一起,像从下水道里掏出来的沾满污秽的头发——下面还连着层血淋淋的头皮。
杨娜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她的目光投向桶底,才发现那一堆模糊碎肉的顶端,还簇拥着一个小孩的脑袋。它仰面朝着她,还咧着嘴在笑呢!
“啊啊啊——”杨娜娜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的惊叫声,浑身的血液都像被人抽干了一样,伴随而来的是刺骨的冰凉。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在杨娜娜被吓得几近疯狂的时候,一道清亮的男声突兀地从耳边传来,如清泉般浇灌满身,将她躁动的血液也压制了下去。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旅店的床上,眼前没有挂满碎肉的洗衣机,也没有那诡异发笑的脑袋。
可心还在怦咚怦咚跳着,回荡着刚刚的种种不寻常。
无边的黑暗带来无边的凉意,她再不敢对着夜色入睡,战战兢兢地打开顶灯,又将脑袋塞进被子里,这才找回了一点安全感。
褚颜都要气死了。
本来舟车劳顿就累,找不到工作就烦!大半夜还在这里砰砰砰地扰民,真是一点也不为别人着想,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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