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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只在晚上行动,寅时后能力削弱。”
纪春朝:“所以你选在鸡啼后出手,那它怎么处?”
魇突然大笑,笑声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纪春朝只觉脑袋像是被电钻钻进去搅动,痛得他抱头打滚,脑子一阵一阵放电,赵元鹿一掌劈断魇脊梁,魇抖成一团。
乌栀揉着肩:“直接弄死得了,我得回去补觉了。”
赵元鹿:“不对,以他的妖力成不了这么大的局,先别杀,问清楚。”
魇抬头,头发瞬间变白,嘴变正常:“你不让我死,我偏要死,哈哈哈哈,赵元鹿,你害怕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你那个被你害死的爱人,可有向你诉冤?若不是你,他怎么会死,你害死了你最爱的人,哈哈哈哈,还有你,一只狐狸,妄想得到一个道士的心,那道士可有入你的梦?”
不等乌栀动手,魇抬手对着自己头顶劈下,赵元鹿挥手,魇缓缓倒地。
纪春朝满腹疑问:“他死了?我还有问题想问他,他是怎么改这么大的风水局的?”
赵元鹿:“没死,他是魇,擅长编造梦境,想让一个人主动对家里风水做出改动,只需在梦中对目标人物反复暗示,譬如,正门摆鱼缸,梦中暗示家中摆鱼缸对家里人健康有影响,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人在心暗示下,会自动将不好的往风水上套,自然信梦中一切。”
“原来是这样。”
白展嫌弃地拎起魇:“怎么处?”
还没等赵元鹿发话,地面裂开一道缝,判官缓缓升起,一身白西装,白礼帽,白手套:“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乌栀瞥他一眼:“装的跟人似的,要去参加选秀啊,穿这么夸张。”
判官也不恼,向赵元鹿拱手:“仙长,此物可否交由我处,毕竟是地府跑出来作乱的,我应负责。”
赵元鹿点头以作回礼:“我早不是什么仙长,担当不起,至于这物,自它从地府逃出来,由‘恶’变化为魇那一刻起,便与地府再无干系。”
“道长有所不知,地府系统初起,无数幽魂对不上号,阎王有令,先前逃脱的,全部捉回重新编号。”
白展冷嗤:“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劈了。”
白展刚要动手,判官先他一步将魇收进阴律册中。
乌栀见状,出手指着判官:“好你个判官,你地府跑出来的鬼作恶的时候不见你出来,抢现成功劳的时候倒是跑的快。”
判官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乌老板,这么说你随意插手人间的事,又该怎么说?”
乌栀气到叉腰:“你!我靠,非逼老娘动手是吧,你就仗着你有编制,没了判官头衔,我家随便一只小黄狗都能弄死你……”
黄啸天配合地龇牙,对着判官:“对,咬死你!”
身后响起两个小女孩的哭声,众人齐回头,俩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双双抱着娃娃缩在墙角,眼里尽是惊恐。
纪春朝忙跑过去:“别怕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乌栀收手:“老娘今天不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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