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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上的房间毕竟有限,慕容送完狗犹犹豫豫着又说了一堆语重心长的叮嘱,才下了画舫。温小白嗷呜嗷呜兴奋了半晌,没多久就嚎累了,趴在元戈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盹,元戈昏昏欲睡之际,只觉袖口被轻轻扯了扯,她起初以为是温小白,便也没理,没多久又被扯了扯,偏头看去,小家伙竟然蹲在她身边,怯生生的仰面看她,并不说话,也不知是何时来的,竟然半点未曾察觉。元戈连忙拉他起身,“卓卓什么时候来的?早膳吃了吗?”小家伙摇摇头,“她……她说给我端早膳去,我就偷偷出来找姑姑,姑姑……我脑子里有很多东西,突然有很多新的东西。姑姑,它们……都是真的吗?”他皱着眉头偏着头,在本应不谙世事的年纪里,满脸的无助与迷茫。孩童时期的记忆,本应在未来的岁月里逐渐模糊不清,偏偏这孩子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只怕这辈子都会如影随形。元戈将怀里的温小白捧到他面前,小家伙垂着脑袋,没接,元戈又递了递,“帮姑姑抱一会儿,温小白越来越重了,姑姑抱了这许久,抱不动了。”小家伙这才怯生生地接了,拘谨地捧在怀里,并不似曾经那般熟络自然……反倒是小白狗,一整个又见至亲的热络劲儿,“嗷呜!嗷呜!”至亲不理它,于是它愈发卖力地讨巧卖乖,打滚撒娇,“嗷呜……”至亲没忍住,倏地笑了,虽然那笑容刚刚牵起又倏地散去,但好歹是笑了。元戈觉得,这狗来得真及时。元戈将温一卓往怀里拉了拉,才温声问他,“她是谁,卓卓如今可知晓了?”“……嗯。”他低低应了声,低着脑袋,一点点摸着怀里的小白狗,微微噘着嘴,半晌才继续说着,“她同我说对不起,说她当初不该带我离开爹爹的……这样我就不会被人欺负。”“那你怎么说?”湖面的清晨,雾气未散,阳光从雾气之外照进来,格外浅淡。风微凉,亦沁人,小家伙掌心冰冷,轻轻地摇了摇头,“卓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欺负我,说我是父不详的孩子,是个脏孩子,我哭着说我有爹爹,他们不信……他们要同我玩皇帝与奴隶的游戏,他们是皇帝,卓卓是奴隶,他们说奴隶是要跪着的……他们踢我、打我、骂我……他们还骂她。”“我、我之前挺:()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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