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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整个种族的延续,牺牲雌虫是虫族一直以来奉行的准则。
残忍,但被证明有效。
即使反抗意识出现,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结果只能是反抗失败或是两败俱伤,种族整体走向凋零衰亡。而正是因为这样,忒西弥才会将增加雄虫数量作为目前最重要的目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最好打消这些想法,加入那些反抗组织就是在和你的种族作对,没有好下场。”
卡约斯突然出声,打断了温德尔的思绪。
温德尔看向卡约斯隐藏在阴影中的脸,上面挂着漠然和麻木,他不确定是不是在那双失去神采的银眸中看到了痛苦。
也许只是错觉吧,接近失明的虫族又怎么会通过眼神传递情绪呢?
“我不是在想这些。”温德尔轻声说。
并不完全是。
卡约斯问:“那是什么?”
温德尔说:“我只是在想,要是雌虫和雄虫的结合只是为了爱该多好。”
没等卡约斯说话,他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好意思,我知道这种话太天真了,忘了吧。”
温德尔盯着卡约斯已经恢复如初的膝盖,挑起一抹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小腿:“好了,药已经上好了,你该走了。”
卡约斯却没有动。
当温德尔疑惑地看向他时,雌虫侧过脸去,让温德尔看清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耳侧的一道血痕。
很细,但又很深,向下流淌着一串血珠,在雌虫的袍子上滴落几处圆点。
雌虫面不改色地说:“这里也有,加勒德亚大人造成的伤口。”
温德尔:“……”
要说膝盖泛红和他还有一点点间接的关系,那现在这就是纯粹的碰瓷了。
他扬起一边眉毛:“你……是不是不想走?”
“不是。”
温德尔无声地瞥了一眼卡约斯指甲上没擦干净的血痕:“好,你想走。但如果我想让你今晚留下来陪陪我,你愿意吗?”
卡约斯点头:“好吧。”
温德尔:“……”
一点也不像想走的意思。
他在心中暗自摇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对是错。但任凭心情如何复杂,温德尔还是挑起一点药膏,抹在卡约斯耳边的伤痕上。
卡约斯却在这时,悄无声息地向旁边侧了侧脸,让脸颊整个靠进正在给自己上药的“亚雌”的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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