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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抱着什么东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颊绯红,唇齿微张,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小兽。
裴斯礼蹲下身,想将他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但睡梦中的小社恐力气大得很,非但不相让,甚至哼哼唧唧伸手要推人。
这时候,裴斯礼才看清拿东西是自己的衣服。
是今早上被邱秋穿错那一件黑色毛衣。
心里的郁气陡然消失,裴斯礼抬起眼,从鼻腔中泄出轻轻的一声笑,似乎很是愉悦。
他伸出右手轻轻捏住邱秋的脖颈,拇指情色地摩挲着那皙白颈部不住跳动的血管,虎口用力迫使小社恐抬起脸来。
“睡着了吗?秋秋。”他低声询问,语气亲昵。
不等反应,他低头去舔邱秋的脸。
猩红的舌尖从小巧的喉结舔舐而过,带着水色一路到耳尖到下巴,又从下巴处舔到那柔软红润的唇齿。
虽不得章法,但仍快活得祂浑身颤栗。
用以呼吸的嘴被堵住,邱秋有些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呜咽两声,从鼻腔泄出一两声梦呓。
“裴先生……”
裴斯礼动作停了。
他抬起头,墨绿色竖瞳瞬间变成人类眼瞳,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
但邱秋只是说梦话,呼吸顺畅后又沉沉睡过去。
裴斯礼感到可惜。
他不再舔吻邱秋的唇瓣,而是扣住她的手,将自己垂涎已久的指节放入嘴里色-情地嘬吮。
前端微微开叉的猩红舌尖缠住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裴斯礼神情餍足又疯狂,他眯眼去看邱秋,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
要疯了。
要忍耐不住了。
他现在就想筑巢。
现在,立刻,马上。
睡得好吗?
邱秋是被一阵沉闷的声响吓醒的。
咚咚咚——
有什么正在缓慢敲击着走廊的墙壁。
身体比头脑更先作出反应,他快速地翻身下床,踩着破碎的日光拉开公寓的门。
走廊上是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身上跨背着维修包,一人扶着梯子,一人正踩在梯子上换灯泡。
邱秋听到的那阵声响,就是搬梯子发出来的。
而他的门边,还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听到身后开门的声响,对方稍稍侧身看过来,背着阴惨的光。
是裴斯礼。
与那双暗沉的眸子对视不过一秒,邱秋慌乱低头。
紧张又心动。
因为才起床,他头发蓬松松的,皮肤白里透红,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像犯了错事引诱猎人怜悯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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