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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瘟兄,你说说,为何要准备收手,为什么不能灭掉南云?”足足良久之后,杨一笑开口发问,这一问不但是替大臣们问出疑惑,同时也是暗地里帮刘伯瘟化解不满。杨一笑心知肚明,大臣们肯定会对老刘有所不满!自古以来,开疆拓土,此等莫大功勋,能让很多人受益,封官,晋爵,凡是在战争之中有功之人,每一个参与者都能捞到回报。并且,这种回报是能传给子孙后代的大利益……然而,刘伯瘟却提议收手想要断掉大家的利益……人都是有私心的,肯定会产生忿恨,所以杨一笑才故意发问,摆出一副帝王问政的姿态,他必须给老刘创造详细解说的机会,方才可以尽量化解大臣们的不满。甚至他为了表现出力挺姿态,专门在称呼上采取了一点技巧!“伯瘟兄,你说说……”现在可是众臣聚议的场合,几乎等同于最正式的早朝会议,而他身为帝王至尊,刻意称呼臣子为兄,只要大臣们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他对刘伯瘟的保护。可惜即便如此,杨一笑仍有担心,原因很简单,老刘的提议太招人忌恨!自古断人利益之事,如同杀人父母啊……几乎快要统一中原,老刘去提议止戈收手,并且收手的原因并不是战争打的不好,反而是再打下去会导致利益不符合预期?平心而论,杨一笑很赞同这个提议,唯有他站在帝王层面才能明白,老刘这是战略家级别的思维。然而,世上具备战略眼光之辈能有几人?绝大多数人只会关注眼前利益!极少部分人可能做到总览全局!每个时代唯有那么一两人两三人,才能做到既总揽全局又运筹后势,而这种人的所思所想,最起码是个五年计划,换而言之,这种人的目光最起码会看到五年之后。就比如下棋,高手有很多……有人能看三步之后的变化!有人能看五步之后的变化!至于刘伯瘟这个家伙么……杨一笑知道这家伙直接看透整个棋局的每一步…………“伯瘟兄,说说啊,愣着干什么?”“莫非,你对朕这个兄弟还要摆谱啊?非要故作高深,让朕躬身求问才行吗?”“说说,为什么要停手?”“战争打的这般顺利,眼看着就能灭掉南云,如果你不给出一个解释,可别怪朕这个兄弟生你的气啊!”又是连续几句饱含深意的言辞……不但继续称呼‘伯瘟兄’,而且还假装打趣调侃,杨一笑为了保护老刘的用心之苦,让在场几位核心重臣皆都有所感触。老刘深深的看了一眼杨一笑!眼眶之中隐隐竟似闪烁晶莹!作为当世最顶级智者,他岂能看不出杨一笑的用意,不但信任他,而且保护他,为了化解大臣们的怨气,不惜以帝王之尊称他为兄……莫名的,老刘突兀说了一句话,仿佛喃喃自语,又仿佛说给所有人听:“咱老刘这辈子,哪怕车裂而死也值了!”如此言论,众人一惊!然而老刘却随即微微一笑,无论神色还是情绪全都平复,只见他脸上表情一肃,无比郑重的躬身行礼,开口道:“臣,刘伯瘟,奏请陛下纳谏,即刻罢战休兵。”这是最正式的进谏姿态。也是最郑重的进谏口吻。意味着老刘已经铁了心的要提议罢兵,完全不在乎会断掉很多大臣的利益,他明知会得罪人,但他依旧选择得罪人。杨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将气息吐出。他神色也变的郑重,几乎是一字一顿开口:“伯温老哥,你当明白,此战一旦罢兵,我朝统一中原的势头将会戛然而止……”“将帅们和臣子们封侯拜相的路,将会因为你的谏言而大大延缓。”“这延缓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年……”“甚至,有些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摊上这种封侯拜相的大功。”“灭一国,开疆土,能让他们封妻荫子,从此位列勋爵之家,而你,断掉了他们的这份上进。”“伯瘟老哥啊,你这是要和所有人结下大利之仇!”杨一笑的称呼又换了,他直接称呼刘伯瘟为老哥……这已经是他能为老刘做的最大保护!遍数古往今来,例子屡见不鲜,帝王虽然手握至尊之权,但是帝王也做不到事事顺心,如果一个臣子得罪了整个官僚体系,那么即便帝王也不一定能保住这个臣子的命。而现在,老刘摆明要走的就是这条路……什么路呢?孤臣之路。老刘是毒士不假,可他再毒也毒不过一整个团体。如果和所有的大臣全都结仇,即使老刘这种人物也会被活活的整死。今日没机会,明日找机会,总有一天,老刘会死。所以,杨一笑很替老刘担忧。……,!气氛很压抑,寂静且无声,足足良久之后,老刘缓缓抬头。呼!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目光与杨一笑相视而望。再然后,老刘忽然浮现微笑……那般恬然,那般决然!又是,那般的平淡。“臣,刘伯瘟,奏请陛下纳谏,即刻罢战休兵。”“开疆拓土之功,确实天大利益,封侯拜相之事,确乃天大之喜……”“然而,这份天大利益是大臣们的利益,并不符合我大唐国朝的最大利益。”“臣有三谏,逐一进言。”“其一,我大唐此次之所以发起战争,乃因国内百年一遇之雪灾,不得不挥兵南下,打南云而自救。”“按照原本的策略,攻克十州便该收手,取其州域钱粮,用于我朝赈灾,并且,不可搜刮性的全取!”“倘若全取,尽收囊中,固然可得海量钱粮,固然可撑过我朝雪灾,然则,此十州百姓将会活活饿死。”“自古以来,开疆拓土最大之事乃是收民,既然攻克十州,那么十州百姓便是我大唐子民,因此,不可为救现有之民饿死新归之民。”杨一笑听到这里,主动替老刘开口解释,郑重道:“伯瘟之言,朕之心声,此言极为有理,不可为救现有之民饿死新归之民。”大臣之中却有人小声开口,语带带着隐藏极深的怨怒:“刘尚书所言,微臣不敢苟同,既然他说不能饿死新归之民,还说不能全取十州的所有钱粮,那么,岂不是更应该大肆攻打南云州域?”“打下十个州,肯定不如打下二十个州,而打下二十个州,则不如打下南云所有的州。”“攻克的州域越多,获取钱粮的地方才越多,十个州域平摊我朝的赈灾所用,肯定不如整个南云平摊这份用度。”“南云共有八十余州,如果全打下来便能挨个收取钱粮,到时候根本不需要全取,每个州只取一两成就可足用。”“如此既不会饿死新归之民,还能让我朝赈灾物资充盈,臣以为,这才是符合我大唐的最大利益……”这大臣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刘伯瘟,微微迟疑片刻,终究说出了攻讦之语:“刘尚书方才所谏,微臣认为目光短浅,甚至,有贪图安逸不愿开拓之嫌疑。”此言一出,满场寂静。杨一笑深深看了这人一眼。老刘则是面色不见任何波澜。足足良久之后,杨一笑才大有深意开口,对那大臣道:“朕如果没记错的话,爱卿你是泾县六家之一吧,想当初,尔等六家皆是及早追随朕的拥趸……”那大臣连忙行礼,满脸兴奋道:“正因为早早追随陛下,所以微臣才苦心为我大唐着想。”杨一笑点点头,继续大有深意道:“臣工之间,政见不合,此乃常有之事,朕欣然尔等能够相互辩论,只不过,攻讦之词尽量不要使用……”他说着一停,紧跟着又道:“我大唐开创不久,满朝文武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伯瘟也好,你们也罢,都是为了大唐更强,都没有自己的私心,哪怕政见有所不合,也不能使用攻讦之语。”那大臣顿时脸色惶恐,连忙行礼请罪道:“微臣有罪,方才不该诟病刘尚书。臣,臣,请陛下治罪。”杨一笑摆了摆手,不见任何不满之意,反而温声细语道:“你也是好心,朕岂能治罪?爱卿且先静心旁听可好,咱们让刘尚书把他的谏言说完行不行?”只不过他看似温声细语,却又补充一句稍微敲打:“你们泾县六家虽然追随朕很早,但是伯瘟追随朕的时间更早,所以,他的谏言肯定也是苦心为我大唐着想,对不对?”那大臣心中一凛。杨一笑不再管他,转而看向刘伯瘟,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语带无奈道:“老刘,你继续吧,刚才,你只说了其一。”他这话不无暗示,意思是让老刘说话的时候收着点,比如,尽量用点语言艺术,尽量不激起大臣们的怨怒。然而可惜的是,刘伯瘟仿佛没听懂他的这份暗示。“陛下,臣之谏,其二……”“我大唐此次之所以起战事,原因恰是因为州土较大百姓太多,开国尚且不满四年,州土已经接近八十,地面广了,人口多了,可我们的底蕴不足,才导致遭遇雪灾难以赈济。”“臣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们现在的能力只配治理这些地盘,并且即使只治理这些,我们也已经满朝文武个个疲累。”“尤其陛下你,更是朔夜操劳,经常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书案上每天都堆积着奏折。”“我们现在,缺官……”“我们现在,少粮……”“自古以来的国朝发展,都是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的,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强大,不可能年内就雄霸天下。”“打下一片地方,这地方就得治理。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荒芜的田地需要复垦,如果操之过急,将会大批饿死。”“而此次如果灭掉南云,臣认为便是一种操之过急。”刘伯瘟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停,目光看向在场的所有大臣,冷冷道:“光想着把地方占了,光想着开疆拓土,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将会把整个大唐拖垮?”“骤然多出几十个州,拿什么去进行治理?”“骤然多出几百万的百姓,拿什么去保证他们的衣食?”“百姓如果饿的狠了……”“他们会拿起刀来砍人!”“咱们大唐哪怕再强再能打,但也扛不住几百万百姓手中的刀,所以,不能让他们拿起这把刀。”:()臣本布衣,为何逼我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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