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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发自内心地感慨:“你真是个好人。”
“不过不用了,比起那个,不如多和我说一些横滨的境况吧。”
伊地知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川岛多看了他几眼,按捺住继续戳两下的念头。他很少见这种把情绪全都写在脸上的弱气家伙,的确有种怎么压迫都不会招致后果的安全感。
难怪五条悟逮着伊地知绵羊使劲儿地薅。
面前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左思右想后,一脸下定决心般的沉重模样:“反正都出来了,那就直接去横滨看看就好了。我会向上面打申请的!”
是的,打申请。
即使五条悟做担保,最大特殊性也已经隐瞒下来了,非咒师也得不到百分百的信任,仿佛在监督下拥有一定程度的自由已经是老爷们开恩了。
“没关系吗?”
“嗯!没关系!”
从东京到横滨的列车很快,就像第一周目时前往东京的列车一样快。川岛觑着玻璃窗的倒影,里面不复最初的天真。
以为靠真诚就能解决分歧的小鬼,被一场焰火焚尽了。列车上的炸弹不一定是portMafia动的手,但对方绝对漠视了全程。
扫黑除恶动了太多人的蛋糕。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利益线像是蛛网,上面趴伏着无数四散在日本,乃至国外的蜘蛛,最微小的晃动都会吸引来警惕的目光。
黑产,暴利,保护伞官员……
一不拉帮结派,二不见好就收,愣头青暴发户的小市长只是个一捏就碎的蚂蚁罢了。
所以第二周目他吸取教训,滚去同流合污。结果棋差一招,到底还是败了。
伊地知就坐在川岛的右手边,堵住过道,神经过敏似的紧张兮兮,张大的眼睛左顾右盼,确定没什么威胁才呼一口气冷静下来。
“很害怕?”川岛问,鸭舌帽下的眼睛情绪看不分明,声音也仿佛闷在口罩里。
“也不是。”伊地知握了握拳,“横滨对咒术师和咒灵都有增幅,所以要确认列车安全。”
“如果不安全?”
“上报窗,等派人来清后再出发。”
川岛点点头,状似随意地看了眼周围的人。
车厢内人不算多,他们后面隔个数排睡着一对母女在闭目养神,再远一些有人靠着窗,额头抵着玻璃,隐约露出金色的发丝和麦色的肌肤。
他的斜后方也坐着个高大男子,怀里抱着大提琴盒,长长的银发有些眼熟。
如果脸再年轻点……某两个名字停在嘴边呼之欲出。
降谷零和琴酒,这是谁要抓谁?
第六感超绝的杀手敏锐扭头,眼神如刀切入他们的座位,然后只看到了一个鸭舌帽后脑勺,以及双手紧握不知道瞎紧张什么的社畜眼镜男。
琴酒脸上滑过些许疑惑,错觉吗?
而早已收回眼神的川岛咬了咬指节,果然还是觉得不太现实。假如是游戏彩蛋也就算了,游戏什么离谱设定都正常。
但是……跨国犯罪集团诶!就算道德感不太强,他也想象不到自己是怎么当上boss的。失忆前的他这么棒的吗?
而且想想当时琴酒的表情,似乎他当得还挺好。仔细想想自己都干过什么,疯狂胳膊肘往外拐的川岛内心顿时有些复杂。
偏心还双标的前市长大人瞬间就改了态度,虽然都是撒钱,但撒老板的钱和撒自己的钱能一样吗?
类似于宠爱假千金兼压榨亲女儿十几年后,突然发现抱错了娃,瞬间手心手背都是肉,亲女儿还眼巴巴地瞅着他伸出小胳膊求抱抱。
糟心,花钱一下子就站不住脚了。
干掉Mafia换成自己人上位才能勉强补回损失的亚子。
何况终究还是分离了十几年,就算是亲生的也倍感陌生。怎么拿捏中间的这个度,人家还认不认他这个爸爸全都是问题。
情不自禁代入老父亲角色,川岛发自内心地觉得系统误他良多,活脱脱就是个狸猫换太子的恶毒鸠鸟。
感受到粮食来源的动摇和困惑,水杯轻轻地晃了晃,一滴水珠努力地沿着缝隙钻出,啪嗒一下跳落到川岛手背上,笨拙地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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