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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又不是缺粮食,养活一张嘴也不难。何况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大妹妹,不都是二十了才娶妻嫁人。不也一样找到好的。”
叶以舒听罢,心道:您老也是能说,大姑在家磋磨到二十,要不是大姑自己主动找到个好的,早被嫁给什么鳏夫了。
再说他爹,不也是在家当牛做马干到二十二,眼见李四娘没给他娶亲的意图,自个儿张罗媒婆找的。
就连那彩礼钱,都还是他自己筹的。
她奶倒好,期间半点忙没有帮上,还倒从他娘的娘家那边抢了五两银子到自己手上。
真是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最后说他小姑。
他小姑倒好,十六看了人家。但那也是奶看人镇上的人给的彩礼多才放人。
也不看看小姑这么多年就回来做做表面功夫,就知道他奶当初在这桩婚事上出了多少力。
老太太不同意,他爹这个大孝子该是没辙的。但今儿他爹好像不一样,态度坚定,说得他小婶也慌了。
叶以舒这事儿不好插嘴,默默看戏。
金兰是除了老太太,最想叶以舒多留在家中几年的。
这样她能经常吃到肉不说,叶以舒交给公中的一些猎物老太太拿去卖了换成银子,照着老太太偏宠他丈夫的做法,这银子以后就是她的。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银子从自己手上溜走呢。
金兰立马舔着脸皮笑道:“就是,娘说得对。”
“咱舒哥儿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咱们村想娶舒哥儿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说不定咱镇上,甚至县城没准都有看上他的。”
“我说大哥嫂子你们着什么急,哥儿留在家中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以后真要嫁出去了,我看你们哭都来不及。”
“再依着舒哥儿的本事,就是自立门户,招赘都有人愿意!”
“可是……可是村里其他哥儿还有哪个十八了都没……”施蒲柳夹缝中辩解,手搓着衣角都快搓成丝儿了。
“好了!”李四娘拍桌,“这事儿我说了不着急就是不着急。我都操办了你们兄弟四个的事儿,这还摸不准吗?就这么着!”
叶正坤沮丧垂头,施蒲柳瘦削的肩膀也耷拉着。就连身边的豆苗都垂头丧气,嘴巴噘得能挂油壶了。
叶以舒看得心酸,笑也笑不出来了。
他对自己未来的事看得明白。
在这个时代,成婚的哥儿并不如他现在这样自由,他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
但爹娘不同,他们自始至终扎根在这里,被这里的思想教化,规训。他们的观念里,哥儿合该到年岁了就找个好人家嫁了。
不说现在,就是上辈子,有这样观念的父母也不少。
叶以舒知道他们的想法,也无所谓。所以他并没有去阻止父母为他做的这些。
真到时候要相看了,大不了他去瞧一瞧。怎么着他爹娘在选男人这事儿上都会尊重他的眼光。
要是看上了,还是那句话,他可以跟人家搭伙过日子。没看上,那也就罢了。
大不了他爹娘再让媒人找,他再相看就是了。
可饭桌上,亲眼爹娘二人铆足了勇气帮他,见爷奶不同意,小婶帮腔。他嘴里泛苦。
这又哪里是一家人。
他是潇洒,但他爹娘何至于活得这般畏畏缩缩。
叶以舒揉揉心口,对这屋里的人愈发不喜。
他要赶紧筹钱。打猎始终不稳定,还有危险。他每次上山他爹娘都跟着担心。
要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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