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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正松滚地叫道:“爹,我没有、我没有,是金兰!我一直想抬她进门,可是金兰拦着不让。爹,求你了,求你了!”
“你放你娘的狗屁!叶正松,你污蔑老娘!”金兰目眦尽裂,哪里想过枕边人是这样的人。居然倒打一耙!
那棍子婴儿手臂粗,就这么如雨点般密密匝匝落在叶正松身上。他声泪俱下,紧紧拉住女人的手,说得情真意切。
“爹啊,我是真心跟五娘相爱。要不是金兰妒忌,我至于这么躲躲藏藏,至于让五娘这么委屈!爹我错了,你要打就打死我吧!”
围观的人看着看着似乎不忍,又听闻是那女人犯了妒忌,不让小的进门。有那好事者就道:“算了算了,也是那女人的不是。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再正常不过。”
“就是,老爷子你也别打了,小心伤到孙子。”
“我看啊,还是带回去好好养胎吧。至于这女人,休了便是。”
“就是就是……大丈夫何患无妻。”
叶以舒立在人群后头,将这些话听得真真切切。他翻了个白眼,心里直呸!
狗屎的大丈夫!就会嘴皮上耍本事。
叶以舒被他爹扯了扯袖子,听他小声道:“哥儿你收敛些。”
叶以舒忽然一笑,一口气儿就那么松了。
再盯着那人群里仔细看,老爷子棍子挥得使劲儿,落在叶正松身上却很轻。
爷俩不愧是爷俩,一个打,一个嚎,都没提前编排就这么有默契。
看看,连他爹都准备上前拦人了。
叶以舒拉住他爹的衣服,低声道:“爹,你仔细瞧,爷那棍子都没用力。”
“小叔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手臂撞墙了都得抱着揉几天,你看他挨打的那些地方他可揉过一次,躲都不带躲的。”
叶正坤细看,脸黑了。
“你爷、你爷就是这么给他惯废的!”
叶以舒深以为然。
打也打了百十下,围着的人慢慢变了态度。那说服不了老爷子的,就上手帮忙拦着,还有人去把那跟夫妻似的两人搀扶起来。
李四娘知道自己还有个孙儿了,也往女人身边凑。“五娘五娘”亲近地叫着,那张老脸笑成花儿了。
他奶是没见那女人眼里闪过的嫌弃跟故意挪开的手,还在那儿傻乐呵呢。
金兰就坐在那儿看着,看着一家人和睦,一家人欢喜。
她抿了抿唇上流的血,顶着一头乱发,脑袋发昏。
她多希望眼前一切都是假的,她金兰,怎么会跟那些女人一样的命运!
她瞧着那女人没伤一丝一毫的脸,瞧着她头发挽成好看的发髻,穿的是那几两银子一匹的绸布。瞧着她云堆似的头发里插着的那一支桃花银簪……
她静静盯着,等着老爷子的话。
“金兰啊,这事事出有因,错也在你……”叶开粮做势一叹,让人作呕。
“但我们叶家不跟你计较,你依旧是我叶家的儿媳。不过既然五娘有了我们老叶家的种,自然不能让我孙儿流落在外。所以她就入我家门做小,你还是正妻。”
“这事儿便也到此,谢谢大伙儿帮忙。就散了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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