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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浓重的乌云慢慢聚拢,遮挡住月色,也遮挡住地面上掠过去的两道身影。
边叙跟在那白猫身后,忍不住再次开口:“宗主没有将大师兄关在禁闭崖底?”
他眉头紧皱:“这不可能,销春尽一应奖惩事务都是由论功堂负责,除了那锁灵崖便再没其他禁闭所在……”
“我怎么知道,”白猫前腿一蹬,越过一处矮灌,幽幽开口,“谁知道你们宗主脑子里在想什么。”
边叙皱眉看了他一眼,樾为之感受到他的目光,意识到什么,微微冷笑了一声。
“怎么,你要是还想救燕纾,别说我对你们宗主大不敬,就算是一会儿我踩在你头上拿你当爬架,你也得忍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操纵着白猫又跃上殿侧的一个高台,在一处隐秘的暗窗旁停下,尾巴一甩踱了半圈:“到了,就是这里。”
“正门你们宗主藏的太好我没去找,只能劳烦边峰主跟我一起翻窗户了。”
那暗窗是从里面扣上的,樾为之清楚,以这猫伸利爪都费劲的肉掌,是绝对扒拉不开的。
他蹲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等着边叙帮他将暗窗打开,下一秒,却忽然感觉身子一轻。
白猫四爪在半空中迷茫地扑棱了一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边叙一手将窗扣震开,另一只手拎着他后脖颈处,面无表情地直接甩了进去。
樾为之:??
他倏然一蹬腿,挣脱下来的同时咬牙开口:“你要是要敢再如此……”
边叙目光直直从眼前还没他小腿高的毛团上略过,一言不发。
樾为之感觉自己毛都炸开了。
——他打定主意,一会儿燕纾醒来时自己绝对一声不发,不能让燕纾抓到他半分把柄。
另一边,边叙环顾了一圈四周,皱了皱眉。
他从来不知谢镜泊还有这个房间,乍一看却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但他没时间细瞧,目光落到房间中央时,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
燕纾一袭白衣散落身下,青白着脸,仿佛一块冷玉一般,感受不到半分气息,不知已昏迷了多久。
他整个人浑不受力,被扶起时,歪歪靠在边叙怀里,控制不住地就往下倒。
边叙急急唤了两声,见怀里的人依旧无知无觉地垂着头,忍不住倏然抬起头。
“他怎么了?”边叙咬牙,“是不是你……”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宗主对他做了什么?”
樾为之一巴掌把他输灵力的手打开,没忍住冷笑一声。
他毫不客气地一蹬腿踩到边叙肩头,垂下头用爪子轻轻拨弄了一下燕纾的眼皮,又碰了碰他唇角,沉声迅速开口。
“你点水沟、涌泉两穴,再寻一根尖细的东西,直刺风池。”
——这是重伤吊命时才会用的重穴,若真刺下去,就算醒了也不好受。
边叙手指顿了一下,下一秒,便听旁边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放心,他死不了。”
樾为之冷笑一声:“他要是现在敢死在这里,去冥界我也要把他抓回来。”
边叙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下一刻,忽然感觉脖颈间微微一凉。
“但若是因为你让他出什么意外——你没死我也要把你打到鬼界去。”
——如果不是现在横在边叙咽喉前的是一只软乎乎、毛茸茸的猫爪外,这个威胁还是有点效果的。
边叙静了一瞬,感受着燕纾越来越弱的鼻息,闭了闭眼,手指倏然一转。
一根注着灵力的银针凭空出现在指间,紧接着毫不迟疑地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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