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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梁喜端着餐盒在后院吃,二中马上放暑假了,操场上很少能看见学生闲逛,想不想学习都得在屋里憋着。
快吃完的时候路崇宁发来信息,说晚上来接她,梁喜只回了个“嗯”,不咸不淡......
谁让他昨晚不明原因搞失踪来着。
下午忙,梁喜把这茬忘了,下班看见路崇宁站在门前还愣了一下,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梁喜觉得有点眼熟,准确说是对他的胡子眼熟,特征实在明显,今早貌似在哪见过。
“哈喽,梁喜!”
孟相帆招手笑笑,梁喜没动,状态有点蒙。
“不认识我啦?”
“呃......”应该是路崇宁的朋友,梁喜脑子里蹦出一个人名,“任盈盈?”
孟相帆眼前一黑,“任盈盈不是追崇宁那学妹吗?我是男的,你再好好想想。”
路崇宁低头要在梁喜耳边提醒,她倔劲上来,拨开路崇宁脑袋,“不用,我肯定能想起来。”
五秒钟过去了,梁喜在心里连续否定三个一闪而过的名字......
“孟相帆。”到底还是由路崇宁来介绍。
梁喜把名字重复念一遍,孟相帆这才看到光亮,“就是我,鼎鼎帅的我。”
一些画面从梁喜眼前闪过,路崇宁高中的时候的确有个好朋友,梁喜和他远远打过招呼,那会儿他又瘦又青涩,跟现在区别挺大的。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
“没事,你啥时候回来的?”
“前段时间,你呢?”
“我刚回来,本来我每年春天都回来一趟,去路崇宁家帮他种向日葵,杨姨不是喜欢向日葵嘛,今年春天他说不用了,我就没回。”
提到杨姨,孟相帆有些伤感,望着路崇宁叹了口气,情绪刚顶上来突然听到梁喜说:“杨姨喜欢粉玫瑰。”
“啊?!”孟相帆看向路崇宁,“那...到底谁喜欢向日葵啊?净搞那些虚头八脑的浪漫。”
路崇宁将他一把拽到身后,对梁喜说:“我昨晚去火车站接的他,信航今天忙,晚上咱仨一起吃饭。”
梁喜没回答,那句“谁喜欢向日葵?”一直在她脑袋里回绕。
难不成路崇宁还喜欢她吗?又或者因为主动离开的愧疚,才有了后来不曾间断的盛开......
是啊,五年了,就算那时候他对梁喜有点喜欢,到底架不住分别这么久,时间慷慨,同样时间也冷酷,她不能既要又要。
孟相帆探出头,摸摸胡子,“你俩啥时候结婚?日子定了可得提前通知我,我有时候进山,十天八天出不来。”
梁喜感觉有个雷在耳边“嘭!”地炸开,这个孟相帆到底什么来头?当年谈恋爱的事竟然有第三人知道?梁喜一直以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毕竟身边人没一个发现。
路崇宁目光闪躲,梁喜佯装镇定,对孟相帆说:“我不是他女朋友,不过你放心,他要结婚肯定告诉你。”
“走了。”路崇宁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把孟相帆推到前面副驾驶,虽然前后排,但堵不住嘴,他回头问梁喜,“我能叫你喜喜吗?”
“可以啊。”梁喜无所谓,反正身边熟悉的人都这么叫。
“不行。”
孟相帆和梁喜一齐看向路崇宁,“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叫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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