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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力波动你会感觉不出来?”萧堂情显然觉得季观棋这是个借口,他道:“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你现在不说,以后也别来我面前说了,到时候我也不想听。”
难得萧堂情肯听季观棋说几句话,若是换做上辈子的季观棋,肯定得要跟他好好说说潜心修炼,勿要走歪魔邪道的事情,可是如今的季观棋满脑子只有死前萧堂情追杀他的那两刀。
没抽出君子剑送对方一剑已经算是他非常理智了。
“二师弟多虑了,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也许是灵力有些混乱,所以一时间未能察觉是你的灵力波动。”季观棋拢了拢自己的外袍,他因为本来是睡着的,所以头发不似往日那般用玉冠一丝不苟地束起,如今看上去有些松散,他脸色稍有点苍白,说完这句话后利落地转身准备离开。
“师尊今日出关了,你可知晓?”萧堂情忽然开口。
此话一出,季观棋下意识停顿住了脚步,上辈子这个时候,镇南仙尊还在闭关,就算是收奚尧作为关门弟子,也是通过他人传令,并未亲至,如今怎么突然出关了?
他心中重重一跳,隐隐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萧堂情往前走了几步,他拦住了季观棋的去路,道:“午后,师尊骤然出关,开启了护宗大阵,宗门上下严加防备,直接擒拿三名扮作修士潜入我宗的邪修,若非师尊即使处置,只怕这些人会在新生处引起大乱,这些你都不知道?季观棋,你是门派大师兄,修为落后便罢了,如今连这些琐事都管不了了吗?”
“仙尊在哪?”季观棋问道。
“又重新闭关了。”萧堂情拧起眉头,往常都尊称为“师尊”,如今季观棋忽然称呼为“仙尊”,让萧堂情下意识顿了顿,那种异样的违和感再次浮上心头,他将季观棋上下打量了一番:“往常这些消息你是最灵通的,如今人尽皆知,你却不知道?”
“嗯。”季观棋听到镇南仙尊再次闭关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死前的恐惧太甚,对镇南仙尊的恐惧,对他手中那柄方天画戟的恐惧。
“季观棋。”萧堂情刚要再次说话,却被对方直接打断了,季观棋说道:“我身受重伤,无力管理宗门事宜,你若是有心,你管便是了,不必来告知于我。”
“你……”不等萧堂情再说第二句,季观棋已经直接绕开了他,朝着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身受重伤?”萧堂情反复咀嚼这四个字,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脸色已然变了,低声道:“伤得真的很重吗?”
他没看得出来季观棋伤得很重,但对方一向不是个乱说话的人,而且季观棋向来做事井井有条,亲力亲为,从未像今日这般完全不理会宗门事务,萧堂情想到这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而刚刚还说自己“身受重伤”的人,此刻已经回到了小木屋,他走到门口准备推门进去时,却忽然停住了,抬起手直接握住了剑,轻轻走进了门边,而后飞快出剑。
剑气顿时震开了木屋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然而窗户却是打开的。
“好快的速度。”季观棋上前几步,扶着窗户看了眼,早就没了对方的踪影。
他之前感觉的果然没错,这座山峰上有了其它外来者,且灵力甚至在萧堂情之上,否则自己那位狼心狗肺的二师弟不至于被人潜入眼皮子底下了还未察觉到。
“怎么了?”萧堂情在感觉到了季观棋的剑气后,就立刻赶回了小木屋,只见对方站在门边,而门框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剑痕,上面还残留着君子剑的剑气。
他一摸就被剑气稍稍划伤了一点手指,微微抿唇,而后看向了季观棋,道:“怎么突然动手,是有谁来了吗?你身受重伤,还敢这么用剑气?”
季观棋并未回答,只是目光斜睨了他一眼,而后便径自上床打坐,一副气力衰竭,无心多话的样子。
若是装的虚弱点能避开大部分的麻烦,那装一下也无妨。
“我就在外面,你有事直接叫我。”萧堂情以为季观棋要疗伤,他转身靠在了门边,道:“称你一句‘大师兄’,你有事自然可以找我,何必拖着伤硬扛,若是为此错过了宗门大典,多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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