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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子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曲沄枫看了心中不住欢喜,她记忆中的弟弟,八岁便开始随父亲习武,十几岁时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若是现在还在身边,便也应该是姜流这样吧。她一边画着姜流的样子,一边越发觉得,姜流就是自己弟弟褪去了青涩和年少冲动,拥有成熟稳重后的样子。这一描摹就是几个时辰,姜流站着一动不动,也未曾显出疲惫,曲沄枫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着这个浑身疑点的太后。她为自己画像时候的神态,让他想起了他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家庭。他的义姐关月莹,也是曾被人称颂一时的奇女子,既能舞文弄墨,又擅骑马射箭,连当时的皇帝都想纳她为妃,只不过被关剑山以患病为借口推辞了去。两人虽是名义上的姐弟,姜流早年却从未喊过她姐,以上下级称呼来往。那一日,关月莹邀他来当作画的人像,也是如今日一般,一站几个时辰,姜流习武之人不觉劳累,也不敢违背小姐意愿。当他看到关月莹所画的栩栩如生的自己的画像,心中惊叹于她一双巧手,心里也有些喜悦。原来在他人眼中自己是这般优秀,关月莹对他说,他平日里也太闷了些,心事若是长期憋在心里会憋坏的,若是难以开口,那就画下来吧。姜流作画的本事,便是跟关月莹学的,哪怕后来离开了关府,创立了狱教,他也没把这手艺扔下,时常练习,自以为已经有了关月莹七八分的功力。他想起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是以狱教教主姜焱凌的身份回去的,关剑山和其手下见了他如临大敌,用剑指着他和他身后的半魔教徒。姜焱凌挑了一个往日里时常排挤他的副将,一击将其打成重伤,随后对关剑山说,他只是回来取他忘在这里的旧物,取完便走,不会有过多惊扰。姜焱凌让教徒候在门口,自顾自绕过关剑山和其手下的剑刃走向后院——他们又岂敢真的拦他?在后院他撞见了关月莹,他记得那一日她穿的也是淡粉色的长裙,和曲沄枫这件很像,他见了她,下意识叫了一句关小姐。关月莹身子一震,红唇微启,面色有几分惊诧——自从教他作画之后,私下里他便称自己为姐了,闲暇时他们时常切磋武功和画艺,吐露过心事。姜流喜欢琴姬阿琪的事,关月莹是第一个知道的,那些岁月里,姜流有像对待亲近的家人一样和关月莹相处,让自己的苦恼心事有了出口。可这一声关小姐,让关月莹意识到,他们的亲情已是走到头了,她的义弟姜流死了,站在面前的,是千刃峰上的魔君姜焱凌。时隔三百年,他也记得当时关月莹眼中的绝望与寒冷,她心不在焉地指了指一间废屋,说他的旧物都收拾在里面了。姜流看着屋内,他曾经用过的衣物,佩剑,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与值钱之物。他的前二十年人生就是如此平凡和不值一提,没有丝毫亮眼的地方,他没有去动那些东西,而是从旧物堆中找出了那幅画。那是他为阿琪画的画像,画上女子眉目含笑,姜焱凌看着,连冰冷的表情都化开了,露出一抹微笑。他只带走了这幅画,离开了关府,再也没回来过,自那以后,他在中原如何兴风作浪,也没有为难过御龙关的百姓半分,但是他也再没见过他曾经的家人。那是他百年来的人生中,短暂又珍贵的温暖,如今突然被一些熟悉之事把埋在尘土中的记忆挖出来回看,就像突然打开了一坛陈醋,呛得人鼻子一酸,双眼发红。姜流回过神来时,曲沄枫满意地看着画卷,将其递给韵儿,又满含笑意地看过来。“姜公子,娘娘画好了,让给公子瞧瞧。”韵儿把画卷摆在姜流眼前。姜流接过画卷,看着曲沄枫画出来的自己,心中一颤,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姜公子觉得如何?”曲沄枫问。“太后的技艺真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姜流道。这画上的每一分细节都是曲沄枫精心揣摩过的,可见她是多么重视。她还亲自为这幅画提了诗——纸笔为牢墨为囚浓淡相间色相钩留得画中人长久不知卷外人易朽如此苍凉心境,仿佛她已是风烛残年的老人般,要赶忙把这些心中珍贵之事都记录下来,免得被自己带进了坟墓,再无人记得了。“让公子站了这么久,自然不是白站的,本宫自会赏你,你看这殿中,可有你中意之物?”曲沄枫道。姜流一改刚才若有所思的犹豫神情,郑重其事道:“在下所求之物,只怕太后不愿拱手相让。”“哦?愿闻其详。”姜流如暗藏阴谋般地微微一笑,道:“在下中意之物,便是太后此刻戴着的赤田暖玉。”对面两人闻言,皆是十分的震惊,韵儿双手剧烈一抖,惊得连画卷都掉在地上,曲沄枫更是一下收起了平日那副温柔贤淑的模样,面色一冷,琥珀色眸子射出妖异的寒光。,!“你好大胆子!竟敢觊觎太后贴身之物!”韵儿大声呵斥道。姜流见两人反应,必是被刚才自己的要求戳中了万万不能被提及的痛点。“来人!将这图谋不轨之人轰出去!”“韵儿!”曲沄枫一抬手,阻止了韵儿,也让已经涌到殿门的宫人退了出去。“姜公子如何知道,本宫戴着的是赤田暖玉的?”曲沄枫镇定问道。姜流面不改色,答道:“在下因生意原因四处奔走,偶然听说过这蕴含至阳灵力的法宝。”“那你要这玉去做何事?”“在下有一好友身患寒疾,需要这玉驱寒。”姜流也不隐藏,道。曲沄枫笑中有几分寒意和苦涩,道:“本宫也常年被寒疾缠身,这赤田暖玉,是先皇担心本宫的身子,派人寻遍神州大地才寻来的。”“本宫不是乐善好施之人,也有几分私心,不想再受那寒冷之苦,不过……”曲沄枫停顿一下,看着姜流继续道:“姜公子若是愿意留在这宫中,日日服侍本宫,待本宫去面见先皇那一日,这赤田暖玉自然就是你的了。”“娘娘!”韵儿小声抗议道。姜流冷笑一声,道:“太后如此年轻,若是福泽深厚一些,岂不是在下要百年之后才能拿到赤田暖玉了?”曲沄枫笑容未动,没有因为姜流的无礼而露出怒容,道:“公子可是不愿?”“既如此……”身经百战的杀气一经释放,顿时把韵儿这样的普通人慑得浑身僵硬,面如死灰。分明是艳阳高照,可凤鸾殿内的人不由得浑身一颤,冒出冷汗。朔风将画作吹得凌乱满地,将摆放工整的瓷器一一放倒,摔得粉碎。她不是关月莹,她也不能是。因为她脖子上的玉,是他必得之物。既谈不妥,就休怪他强取豪夺了。曲沄枫面色始终冷静,丝毫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杀气乱了风度。可令姜流更惊讶的,便是他的千钧气劲凝聚在右手上,却打不出去。他有些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右手。脑海中,杜瑶光的声音不断出现。“你比姜焱凌更像一个好人。”“不要成为他那样的人!”姜流被脑海中浮现的绝美面容惹得气急,心中怒斥道:“杜瑶光你给我滚蛋!别坏我事!”可杜瑶光的声音,没有被他喝退,反而更加清晰坚定:“如果你今日这么做了,你一定会后悔!”姜流锋利的目光扫过一地画卷。后悔?他凭什么后悔?!凭曲沄枫是个和他一样,找不到家人的可怜人?还是凭她让他想起了他的姐姐?姜流心里对杜瑶光百般愤怒,他确定脑海中的杜瑶光只是个虚假幻象,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有如催眠咒术的幻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甚至不是想真的杀了曲沄枫,她似乎与妖族有渊源,所以他只欲伤人夺玉。最终,脑海中杜瑶光的声音还是把他的恶念安抚下来。他散了手上气劲,转而朝着曲沄枫行了一礼。“既如此,在下还是另寻他物吧。”姜流说罢,扭头便走,曲沄枫也不留他,便目送着他离开。吓坏了的韵儿,仍站在原地发抖。曲沄枫收起目光中的锐利,对方的杀气有如千军万马,但不知为何突然改了主意。对方看来和她一样,也经历过难以计数的血战厮杀。“连性子也是像极了他……呵。”曲沄枫苦笑一声,喃喃道。:()白月光重生七回,被我干掉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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