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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莺信以为真,泪盈盈瞅着他。
裴少疏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神情似笑非笑:“怕不怕被卖?”
“怕……”她弱弱开口,心脏里仿佛钻进去一只蚂蚱,四处蹦跶,让人提心吊胆。
“那就去换衣裳,随我出府。”
“奴婢遵命……”
怀着忐忑,轻莺老老实实回房换下相府的婢女服饰,穿上素白襦裙,外罩天青色的半臂,一方手绢缠绕着匝进青丝当中,戴上最朴素的月白绢花。
她低头为自己补上石榴红的唇脂,略施粉黛,之前被蜜蜂蛰出的伤口已经痊愈,脸颊肌肤重新变得娇嫩白皙,如同春桃嫣然。
打扮得漂亮一点,不能让裴相的视线被其他青楼女子吸引去。
不然显得她多丢人啊!
轻莺收拾完毕,跟着裴丞相出了门。
长安街道宽阔,相府靠近东市,因此出门势必途径此处。市集繁华热闹,人烟辐辏,珍奇宝物应接不暇,看得人眼花缭乱。
裴少疏出门本就不喜排场过大,此番出门更是简易,只备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顺着道路缓缓驶向醉春坊。
车厢内只坐了裴少疏和轻莺二人,按理说身为仆婢不应该跟主子同乘一辆马车,但裴相嫌她走路慢,干脆准允她上车。
受宠若惊的同时,轻莺耐不住自己好奇心旺盛的性子。
她时不时掀开车帘往外面瞅,望见车水马龙,茶肆酒楼,眼底光芒闪烁,颇为向往。
“想逛集市?”裴少疏看出她的渴望,遂问道。
放下车帘,轻莺老老实实坐在车厢内,小声说:“奴婢从来没来过集市,也甚少上街,忍不住多看几眼。”
“幼时双亲不带你上街?”
轻莺听到双亲二字,眸光霎时黯淡,手指微微蜷起:“奴婢没有父母……”
裴少疏眉头蹙起:“那你是谁养大的,养父母?”
“……算是吧。”她不敢轻易提起仁雅堂,只能含糊其辞掩饰过去。
一番试探下来,裴少疏察觉到轻莺对他有诸多隐瞒,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对方毕竟是细作,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世全部交代出来。
之前他以为轻莺是家里不受宠的女儿,家里请了青楼老鸨来教她如何取悦男人,所以被送去李侍郎府上做婢女。不成想,她竟然连亲生父母都不曾见过,难怪总是一副很怕被抛弃的模样。
“你家里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他又问。
轻莺摇摇头,不知想起什么:“奴婢家里都是姐妹,她们都没有上过街,也不能出去玩,只有找到主子的姐姐才能离开院子,若是能在主家受宠的话,还能有好吃的。
曾经有个姐姐被人看中纳为妾室,偷偷跑来看我们的时候带来了冰糖葫芦,可惜只有五根,轮不到奴婢吃……
那天夜里奴婢偷偷背了好久的书,只求学的东西多一点,然后像姐姐一样找到一个好主子。”
裴少疏眉梢挑起:“我还以为你从不背书。”
轻莺鼓起脸颊,桃粉色的颊肉撑起腮帮,看上去颇为不服气:“奴婢很努力背了好多春宫图的画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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