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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开陆时危的衬衫,滚烫的双手肆意游走。
陆时危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引燃,每一根神经都在拼命叫嚣。他想拥有温怀意,里里外外,彻彻底底。
他疯了一样把人往身上抱,可当温怀意去解他腰带时,他又一把捉住温怀意的手腕。
“算了。”他双目发红,低哑的嗓音仿佛被烈火炙烤着。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温怀意一把甩开他的手,“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能算了?”
他手再次伸向陆时危腰间,比之前更迅速也更用力,只一秒陆时危的腰带卡扣就“咔哒”一声开了。
“不行。”陆时危再次捉住了他的手腕,也比之前更加用力。
温怀意满面绯色,另一只手食指抵住陆时危的唇,笑眼迷离地“嘘”了下,“什么不行?哪儿不行?”
说着他吻上陆时危的唇,“你行不行,我试试就知道了。”
又吻他的喉结,“要是实在不行,我行也是一样的。”
面对这样火热迷人的温怀意,陆时危完全招架不住,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自觉手上用力,但又怕捏疼温怀意,本就粗重的气息变得颤抖,“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生病了”
梦里有什么关系?
“没事。”温怀意不在意,继续吻他喉结。
“温怀意,你清醒一点。”陆时危克制低语。
“我很清醒。”温怀意吻他脖颈,“我知道你是谁。”
陆时危喉结滚动,“我……是谁。”
“你是……”
“算了。”陆时危突然很害怕温怀意会说出陆铭沉的名字,毕竟只有几天的相处,他还没自信到觉得温怀意会这么快就对他有兴趣,便打断了他,“这个问题不重要。”
“我们需要冷静冷静。”陆时危接着道。
“我不需要。”温怀意停下来,看着他笑,“我要是冷静,根本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但这是梦里啊,他才不要管什么冷静,什么道德,什么负责,他想睡就睡了。
温怀意再次甩开陆时危的手,正要解他裤子,陆时危突然推了他一把。
温怀意倒回柔软的床榻里,而轮椅飞速向后滑行,重重撞在墙角。陆时危左手颤抖着扶住窗台,才没有侧翻。
他看着衣衫半露倒在床上的温怀意,双眼猩红,方寸大乱,衬衫敞开的胸膛剧烈起伏,但他始终没有再靠近床边一步。
终究是智战胜了欲望,克制了皮下所有的疯狂。
温怀意被这么一推,本来人就迷糊,现在头更昏了。
他好不容易等眩晕感消散了些再睁开眼,却被天花板繁复的水晶吊灯晃花了眼,眩晕感又袭来,他脑袋昏沉地闭上眼,嘴里还抱怨地嘟囔着,“不是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怎么这次梦里的时危和上次不一样啊……”
可惜陆时危没有听到。
他一直在原地克制地盯着温怀意,直到温怀意没什么动静了,本不想再靠近的他,这才制动轮椅,滑行过去帮他盖好被子。
然后进入浴室,轻声关上门,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兜头浇下,坐在轮椅里的陆时危闭上双眼仰起头,双手紧紧攥着扶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扶手捏变形。
*
翌日,温怀意还是很昏沉,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他只感觉有人在给他量体温,热敷,喂水,喂药,掖被子。
但他没再听到这个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很安静。
不过这不妨碍温怀意在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就是时危,哪怕是梦也好。
他都病得这么严重了,还不允许他做做美梦吗?
这样想着,温怀意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抱住了那只正在为自己掖被子的大手。
陆时危停下动作,就那样任他抱着胳膊睡。
温柔沉静的目光里,不时掠过疯狂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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