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宴沉默了很久,久到南解乌以为他没有听清自己的问话。孕夫有时候总是傻傻呆呆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南解乌颇为包容。他伸了个懒腰,刚要把自己去洗澡的请辞说出口,赵宴忽然伸手勾住了他松松垮垮的腰带。贵妃的吃穿用度向来都是上乘,无论什么时候,分给锦绣宫的俸禄只多不少,主打一个金尊玉贵。遑论赵宴怀了身子,腰身重了起来,对于贵妃的细腰自然是多加喜爱,连腰带都镶金戴玉,何曾见过那粗布麻袋,随随便便套在那腰上。南解乌停住了脚步,直观地看见这小皇帝神色几分复杂,那眼圈的颜色又是默默深了,顿时又疑惑又着急,怕自己哪里又勾的赵宴伤心了:“这是又怎么了?陛下,夫君,娘子?我回来,陛下不高兴吗?”赵宴:“……高兴。”他的嗓音有点哑,拽着南解乌不松手,抿着唇也不多说,南解乌想了想:“不如一同沐浴?”这趟求佛没遇到什么豺狼虎豹,就是单纯的累。饶是如此,南解乌赶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见赵宴,他觉得对方一定会喜欢自己的礼物。不过现在看来,赵宴似乎对礼物没什么想法,反倒是拽着自己不撒手,像是用动作来暗示很不高兴他的离开。好吧。南解乌想了想,自己离开几天,赵宴独自生活肯定受了不少委屈,而且,他真的不信神佛。这样也好,不会被那些道士和尚什么东西乱骗。南解乌推着赵宴的轮椅往浴池方向走,宫人自发地为他们准备好换洗衣物与香皂,叠放在岸边木盆里。南解乌先帮赵宴脱了衣服,又很利落地扒掉自己的,跳入水中,溅起一些水珠,有些许飞到了赵宴脸上。赵宴:“……”南解乌望着赵宴笑了笑,抹去他脸上的水迹:“不好意思,这段日子只能在山泉里随便擦一擦,遇到热水已经非常迫不及待了,请陛下担待。”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着“请”,甚至连动作都是轻柔的,赵宴却敏锐地感觉到贵妃刻意藏起来的一点不悦。于是他没有怪罪,而是说:“你回来了。”这是肯定的,但赵宴说出口时,不知是不是音调的问题,听上去有点像恍惚的疑问句。“嗯。”南解乌顿了顿,“我回来了。”这是赵宴第一次主动放他离开,在这三天里他曾经无数次后悔。但他更知道,放一个人离开,直到那人愿意主动回来,到那个时候,那人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南解乌看着赵宴,他发现这个人很缺乏安全感,只是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草木皆兵。算了。比起那点死物和隐隐的别扭,南解乌更在乎的是赵宴这个人,幼稚的撒撒水,那气便完全消了,倒是只剩下在意,赵宴似乎又瘦了。“我不在的时候,陛下是不是又瞎想了?”南解乌在水里托起赵宴的腰,让他整个下半身都依附在自己身上,方便他和自己对视,“都说了,陛下身子重,思虑过多会影响养生,到时候,照顾陛下的还不是我啊?哦……说到这个,难不成……”还没等赵宴解释,他恍然大悟:“陛下是故意让我担忧,就是为了让我多照顾陛下?”赵宴的手臂环着南解乌的肩膀,闻言差点掉下去:“……绝无此事!”“真的吗?”南解乌似乎还有点小遗憾,“好吧,那看来这些天,陛下一定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吧。”忽然想起自己因为药太苦砸碗的赵宴:“……”南解乌:“说啊,怎么不说了?”赵宴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重亭,我们洗澡。”见他态度虚软起来,南解乌那点恶劣心思又起来了:“不洗。就看陛下能挂在我身上多久。”他们的身体相贴,赵宴怀崽几月的腹部顶在南解乌身上,透过皮肤温热的触感似乎能感觉到生命的流动。赵宴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他知道南解乌是故意的,也知道他为难自己是为了什么,但此时什么皇帝贵妃的身份都完全不重要了,他不在乎僭不僭越,只想看看南解乌能做到什么程度。不过很可惜,贵妃的包容程度超乎了赵宴的想象,他似乎真的只是逗逗他,转头又抹了胰子和精油,帮赵宴洗起澡来。自从少帝怀孕后,他的孕反极其严重,除了呕吐腹痛,甚至无法弯腰低头,南解乌便一直为他提供腹部按揉与全身擦洗服务,赵宴身上每一寸都被他摸得熟透了。他心无旁骛地帮赵宴擦洗,皇帝的心中仍有不甘,但在这样的简单擦拭中忽的蜷缩起脚趾,竟是莫名有些意动了。南解乌带着一圈细茧的手打着圈摩擦过某些皮肤,赵宴咬住下牙,腮帮子微微鼓起,耳朵悄无声息地红了。南解乌……故意的!又来了,又是这样,赵宴已经不会被轻易骗到了。“唔、唔!”不知道是擦到了哪里,赵宴肌肉弹动着差点跳起来,只是他身体依靠着南解乌作为重心,根本没办法解脱。南解乌似乎被吓得停顿片刻,只有唇角微不可见地一勾,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做手上的工作。他仍然认认真真地帮赵宴清洗肌肤,似乎对皇帝迄今为止产生的异样一无所察,只是世界上最认真的擦澡工,手掌摩擦生热,将精油抹得均匀。赵宴的皮肤很快泛出橘皮的清爽味道,闻上去很可口,就像一颗成熟的果子,他很满意。一顿搓澡下来,赵宴就不是那么满意了。
“……停!”赵宴终于是反抗了,额角青筋暴起,“莫要再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都在碰哪里!”南解乌很无辜地看着他:“陛下在说什么,碰?碰哪里啊?”赵宴当然是说不出口,一张脸又黑又红,咬着牙低声警告:“别以为怀孕了,孤就不敢碰你。”南解乌盯着赵宴看了半天:“……噗。”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的其实是他。“陛下,夫君,娘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南解乌笑了,≈ap;ldo;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会伤害到你的。20()20『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赵宴耳朵更红了,几乎无法维持自己的表情:“莫、莫要乱叫。而且,我问过了。”赵宴的目光忽然又些闪躲,“张三和说,三个月后,就可以……”“不可以。”南解乌打断他,“绝对不可以,那是另外的价钱。”赵宴猛然抬起头,似乎十分费解:“为什么?”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南解乌分明很舒服的不是吗?南解乌比他更费解:“你自己看看自己肚子多大,我连洗澡都不敢碰,而且张三和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他没说错,张三和当时交代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如果实在□□缠身,也千万要拖到三月之后,当然,最好不要有纵欲行为。”赵宴:“……”怀俩崽真麻烦。有了这个插曲,南解乌自然不会再挑拨赵宴,生怕这人再突发奇想。结果,还是没能阻止赵宴思维发散。“张三和还说,四月后,这里会……”赵宴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问道:“为何我没有?”南解乌一看一探,果真坦坦荡荡,什么都弄不出来。“或许是体质问题。”这还真问到南解乌不擅长的医学知识了,“倒也不耽误什么。有些人就是那样的,以后可以请乳母。”两个人就这样磨磨蹭蹭地洗了一个极为漫长的澡,但到最后,赵宴也不肯轻易放走他,南解乌用手帮他解决了。解决到最后,南解乌一声不吭地盯着赵宴的废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赵宴艰难地爬起来,问他:“怎么?”南解乌按住他,意味深长道:“臣妾见陛下的双腿也略有几分姿色啊。”赵宴:“……你?”南解乌附耳过去,一缕青丝落在肩头:“嘘。陛下还记得,我们最初训练您大腿肌肉的时候,臣妾放了鞭子,让您努力夹紧吗?”赵宴的喉结滚动片刻,显然并未忘却,努力绷着表情:“要,检收成果吗?”南解乌笑了:“来,让臣妾试试。陛下上次很厉害,这次也要努力一些才是。”赵宴总是在这种事情上受到南解乌的夸奖,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但看着贵妃的脸,他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忍受了。……后来,事实证明,赵宴确实很努力,很努力地按照南解乌的指示去做;南解乌也很努力,努力不把皇帝玩坏。两人倒在床榻里,赵宴困极了,紧紧捏着南解乌送的香囊,按在心口位置不撒手,南解乌试着扯了两下,扯不开,便只能任由他去了。又觉得几分好笑,方才不见这么喜欢,合着原来都是藏起来了,亏他还生了些不必要的闷气,还好也算有轻重,要是磕着碰着可怎么办。“奇也怪哉,怎么总是在赵宴的事情上失去分寸……”南解乌抱着昏睡过去的赵宴,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赵宴蹙眉要翻身,南解乌又拍着赵宴的后背,轻声安抚他睡眠,直到他的眉头轻轻放松,找到安心地味道,偎依在南解乌的身边。这也不能全怪他啊。谁让赵宴这么好呢?他那样偏执而猛烈的爱,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南解乌一个人能够承受了。南解乌不介意多承受一点。来吧,爱他吧,反正他在这世间的锚点,早已经被南解乌亲手牵在了赵宴的身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