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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华灵问。
“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我起身招手让梅兰竹菊近身跟前,嘱咐道:“你们几个替我好生招待华灵长公主,只要殿下尽兴,回头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四人躬身行礼,异口同声道:“是。”
白兰除善抚琴外还善饮酒,三壶佳酿下肚,他愣是连脸都没红一下,只把我和华灵两人灌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抱在一起。
墨竹不善言辞,此刻正在院中舞剑,他脚下踩过的那一寸距离,恰好就是刘起那晚舞剑时游走过的。
只是时隔几日,我却依稀历历在目,甚至清晰地记得他每一次转身挥剑时的目光和神情,是那般令人忘乎所以。
赤梅和金菊都停下了手中的笔,赤梅乖巧地替我捶背,金菊则在一旁说笑逗闷,他一连讲了好几个奇闻趣事,我竟一个都没听过,直被他笑得前仰后合。
酒过三巡,我顶着比瑶光寺里的铜钟还重的脑袋,对着华灵三道重影中的一道嬉笑着说:“华灵姐姐,梅兰竹菊伺候得可还顺心?”
华灵脸上绯红一片,撑着东倒西歪的脑瓜子回我,“甚好甚好,妹妹这一招甚好,如今我啊,更是半点伤心事都记不起来了。”
“去他的驸马,去他的冯昭,待本公主回府也要招上几个美男子,每日把酒言欢,引吭高歌,别提多快活!”
华灵哈哈一笑,抄起酒壶就往口里猛灌,溢出的酒水如溪流般打湿了她的衣袍,她却丝毫不在乎,摇头晃脑地甩开头上的花钿与步摇。
“姐姐早该如此。”我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华灵的肩膀,挑了个不怀好意的眼神,“今夜瞧上哪个了?姐姐不妨直说。”
华灵忽然像被抽了魂似的呆愣着看我,“妹妹是说?”
我哂笑,“姐姐别不好意思,若是四个都中意,也未尝不可。”
华灵手脚一缩,大难临头了似的黑着脸把我拉到一旁,嘘声道:“玩归玩,闹归闹,可要是这事,万万使不得。”
她头上的朱钗被抖得歪斜,挂在发髻的末梢,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憋笑道:“有何使不得?”
“你我是皆是大魏皇室,若怀有子嗣,必当也属皇室血脉,此时事关重大,切不可为所欲为。”
我仔细一想,华灵的话不无道理。
古代避孕技术落后,女子有孕除了生产并没有更妥善的解决办法。
我们要是只图自己潇洒,若真有了孩子,该如何自处?
一个男宠的孩子,在这个等级森明,尊卑有序的封建社会,想必不会好过,又何苦去造这个孽呢?
我长叹一声,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公。
男子可以四处留情,不用有所顾虑,更不用受任何生育风险的约束,想来这便是千古以来男女不得平等的症结所在。
华灵见我叹气,脸色由黑转白,当即神色严肃道:“姐姐我需提点你一句,你已嫁做人妇,子嗣之事不得胡来。”
我讪皮讪脸地应道:“姐姐放心,妹妹是知轻重的。”
华灵这才松了一口气,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忙问:“如今,你与那胡迁胡太傅,可还有来往?”
我锁眉问:“胡太傅之事,姐姐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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