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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还没好。”
“继续。”姜乞儿没有管他,只又重复了一遍。
很快,衣服摩擦的窸簌声就传了出来,梁君卿没忍住回头,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见姜乞儿被梁凤卿按在床上,轻柔地抚摸过额头,随即深深地吻上了姜乞儿的唇。
姜乞儿仰起头,和梁凤卿接吻,双臂像是灵活的白蛇,缠上了梁凤卿的脖颈,腿也夹紧了梁凤卿的腰。
梁君卿看不下去,砰的一下关山了门。
听见身后如雷一般的关门声,梁凤卿动作微微一顿,低下头看着被他亲的嘴唇微肿、呼吸急促的姜乞儿,半晌道:“人已经走了。”
他还在征求姜乞儿的意见:“还要继续吗?”
“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姜乞儿躺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散开,衬得他的皮肤白的像玉瓷一样,轻轻一碰都怕碎了,但又激起了alpha的凌虐欲,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才好。
梁凤卿盯着姜乞儿,片刻后缓缓垂下头,隔着纱布吻了吻姜乞儿的腺体,低声道:“这回,不让你疼。”
姜乞儿闻言,沉默片刻,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alpha温柔起来是真的很温柔,看着梁凤卿眼睛里能滴出水来的温柔和爱意,姜乞儿微微闭上眼睛,像是不愿意面对一般。
偏偏梁凤卿还格外爱吻他的眼睛,动作轻缓怜爱,姜乞儿被他搞烦了,发脾气让梁凤卿下去,梁凤卿才攥住他的指尖,动作强势了一点。
或许姜乞儿自己都不知道,他就偏爱梁凤卿那样的强势和不容拒绝。
梁君卿的温柔似水和小心翼翼不越雷池不适合他,他需要的就是属于梁凤卿给予他的痛里掺杂着愉悦、好似狂风骤雨来袭一般的爱。
云散雾收,梁凤卿将乞儿抱在了怀里,轻轻抚摸着姜乞儿的脸颊。
片刻后,他凑过去,吻了吻那温热中浮着些许粉色的肌肤,然后又将姜乞儿搂紧怀里。
姜乞儿微微睁开眼睛,又沉下眼皮,道:
“别忘了三天的期限。”
“知道。”梁凤卿苦笑:“不还有三天吗?”
姜乞儿冷哼一声,没说话。
“这三天里,就让我好好疼一疼你,”梁凤卿抚摸着姜乞儿:“不行么?”
“我要说不行呢?”姜乞儿避开他的指尖,却没有躲开他的吻。
“不行也得行。”梁凤卿含住他的唇,轻轻地舔咬:
“毕竟三天之后,我就见不到你了。”
姜乞儿又是一阵冷笑:“那你要怎么疼我?”
“你想我怎么疼你,我就怎么疼你。”梁凤卿抚摸着他白皙细腻的肩膀,只觉姜乞儿的肩头像是敷了粉的白雪一样,带着香味,让他欲罢不能,反复流连。
姜乞儿看着梁凤卿,只说了两个字:
“恶心。”
梁凤卿不在意,甚至还对姜乞儿不可一世地一笑。
姜乞儿伸出手,想要给梁凤卿一巴掌,却被梁凤卿抓住手腕,从指尖一路亲到掌心,随即将姜乞儿按在了身下。
要不是姜乞儿的腺体还没有好全,这三日的混乱,真让姜乞儿有了一种要怀孕的冲动。
三天里,他不是和梁凤卿在床上胡闹,就是被梁凤卿手把手签了一大堆文件,签到他手软,他发起脾气来就把笔往地上一扔,又被梁凤卿捡起来,哄着他,骗着他,在产权转让和财产转移的文件上签下了字。
第三天的晚上,梁凤卿半跪在地上,给姜乞儿戴上了一对他从拍卖会上拍下的妖紫色玉镯。
“你嫁给我,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晚上,手上也戴着这样一对镯子。我当时还没有掀开你的盖头,对着烛火看着你的手,就觉得你的手好美。”
梁凤卿将玉镯给姜乞儿戴上,随即轻轻抚摸着姜乞儿的手,垂头吻了吻姜乞儿的指尖,低声道:
“其实你的手,戴钻戒会更好看。”
姜乞儿冷笑一声:“谁要戴钻戒。”
“嗯,我知道,你对我失去信心了。”梁凤卿说:
“所以我会消失在你的面前,不会再出现了。”
姜乞儿这下没说话了,也没再冷笑,只是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梁凤卿,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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