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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成辛以发了一秒钟的怔,然后连忙把她细细软软的四根手指尽数握在掌心里,深吸一口气,低低叫她。“方清月。”“嗯。”她依然笑眯眯看他,但脸颊终究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粉色。他抬起手,温热掌心轻轻抚上那抹粉润,食指指腹触到她的眼角,令他想起两年前那个盈雪的晚冬。北京的冬季寒风更冽,她的脸比那时凉意更甚,但如今她不再躲闪了,他也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坦坦荡荡地,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添一份暖意。枝头黄叶逐渐停止晃动,稀薄阳光滞住呼吸,清风被点住穴道,背景板里的所有人影似乎都在一瞬之间定在原地。像是被催眠似的,他屏着呼吸,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极缓极慢地,倾身向那一抹温柔的凉意靠近。方清月其实也有点紧张,下意识也屏了气,没被他攥住的一只手捏紧那片枫叶,强装镇定,闭上眼睛。是要闭的吧?她昨晚连夜“补完课”的几本言情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但就在他和她的唇只剩下半厘米距离,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呼吸已然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嗡嗡嗡”。一阵手机连续震动的声音从她外套口袋里传来。——成辛以想爆粗口。他得找人打一架,或者直接把给她打这通电话的那个人揍一顿。第二个办法听上去显然更解气一些。他长腿撇开,整个人瘫在看台上,一脸郁闷不爽地听她站起来背身接电话。“……好……我这就过去。”她冲电话那边应了一句,挂断以后回头,迎上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忍住笑,走回他身边,她站在他一条拦着路的腿旁,垂眼看他。“我得去一趟实验室。”“嗯。”他木着脸,哼了一声。“现在。”“嗯。”他的脸色更木了。“那我走啦?”“……嗯。”那杀气简直都快冲到天灵盖了。“那……你让让路呗?”她用膝盖柔柔碰了碰他搭在前排看台椅背上的大长腿,又捏着手里的枫叶,在他腿上轻轻蹭了一下。……成辛以重重叹了口气。是真没办法。他从小到大养了二十多年的暴脾气,这就快要被她磨没了。……算了。他收回腿,站起来,垂头丧气的,但还是拉住她的手,提起她的书包。“走吧,我送你过去。”她默默跟着他走出小半步,但又忽然转了方向,迈上了身后高高的宽阶。成辛以不明所以侧身看她,却见她的双眼已是和他差不多的水平高度,正眸子湛亮平视着他,细眉弯成两条小小的月牙。下一秒,还没等他开口,她的双手一并向前方举起来,他眼前只来得及闪过枫叶的柔黄光影,后颈便已被微凉的手腕一左一右扣住,一道温柔的力量将他拉向前。飞快而又无比坚定的,倾息之间,她已经在他因为不爽而抿紧的嘴巴上蜻蜓点水般轻触了一下。转瞬即去。——手里的黄叶缓缓飘落地面,主动和不主动的两个人都没出息地呆住了。一个是因为完全没料到会被反客为主,就那么傻乎乎地愣在原地石化,一动不动。而另一个,却也实打实怔了一怔。……书里居然乱写。明明和写得完全不一样。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却又说不上来,只发现自己脑袋突然变得钝钝的,思维像浓稠的蜜一样,极其缓慢地流淌发散。那种感觉有点类似于刚从一场温熏午觉之中醒过来,连耳边的风都变得旖旎,放慢节奏,令她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鼻尖以下,哪里是刚碰到他的地方、哪里不是,她竟然清晰得仿佛可以记住一辈子……事实上她也确确实实做到了……就从那一点开始发散出的柔软触感,那么温暖,甚至……甚至糯糯的……像……像……怎么会。她感觉自己的腿动了动,在意识到之前迈下了台阶,可与此同时……心里却反而蓦地生出另一股冲动……不想走,她不想走,却想再……想再站上台阶,这样就可以……可以再……正恍惚着,面前石化的人突然解了冻,一手从后往前揽过她的脖颈,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言不发,强劲执着地亲了上来。:()棉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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