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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帕子在她身上擦过,从纤细洁白的脖颈,到赤裸的双肩,再极其轻柔地拂过胸前隆起的柔软。
扎克索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害羞紧张。
想起那些跪趴,仰躺在羊毛地毯上,鬼魅般呻吟着爬上他身子,要解开他裤子的女人,扎克索感觉像是被冰冷的刀抵住脖子。
就是那样的女人,将他阿那杀死在榻上。
陷入回忆中的扎克索不由得在手上使了力气,他杀气腾腾地用帕子在面前这具身躯上来回擦拭,直到这人发出可怜地呜咽。
他方才如梦初醒,愣愣地看着她原本雪白,现在满是红痕的腹部。
扎克索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下。
他迅速给人擦完身子,开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被烙过囚印。
手臂,腿部都没有,胸部上……没有。
但是,乳尖似乎立起来了。
扎克索头昏脑涨地凑近了些,刚才碰到的时候这里似乎还只是小小的一粒,怎么现下涨大了呢?他颤巍巍地伸手,轻轻点了点那粒嫣红,只见指尖之下,乳珠挺立得更突兀,仿佛急切回应着什么。
他将那艳丽的顶端捏住,身下之人微微蹙眉,粉唇轻张,这些反应让扎克索呼吸急促,他开始有节律地揉捏那完全充血的奶头,手法从轻柔谨慎逐渐过渡为捉弄的意思。
他伸手握住雪乳,食指绕着乳头转圈,另一边的奶子也没被仁慈地放过,他弯下腰,将乳头含在嘴里吮吸。
舌尖抵在乳孔处摩擦,扎克索幻想着雪白的乳汁从这里流出,再被他大口大口咽下,忘情地幻想让他跨间某处瞬间肿胀。
燥热难耐。
扎克索扯开外衣带子,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肌,就算如此燃烧在胸腔的烈火依然炽热,他站起来翻身跨坐在女人身上,伸手将柔软浑圆的乳肉挤在一起,让两粒殷红的乳头相互摩擦,接着一口含住两粒乳珠。
口腔温热,舌头灵活地舔透乳珠,但这还是无法消除几乎要把他烧死的火热。
他放开乳肉,烦躁地直起身子,伸手一把拂过耷拉在额前的卷发,胯下之物将裤子顶出夸张的轮廓,他松开腰带,一根粗长硕大的肉龙直愣愣弹了出来,弹到女人雪白的肚皮上。
扎克索将肉刃往下按压,圆润的龟头将她的小腹戳出一个往下的弧度。
呃……看起来如果放进去的话会完全插到底。
他红着脸,烦恼地伸手掐住女人的腰肢,腰间的软肉从指缝溢出些许,女人的眼角划过一滴泪痕,看起来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是稍微吃个奶就哭了,如果直接插到底,恐怕会直接哭着高潮吧?
想象着从背后抱住她,她回头来用湿漉漉的眼神不解地望着他,而粗壮的肉茎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插到底,插穿她的宫口,让她小腹鼓出肉刃的形状。
他要捏着她的脸,看她的表情从一脸天真到被瞬间填满时的错愕,再带着她的手去摸她雪白肚皮上淫乱的凸起。
到底了吧——扎克索在她耳垂边呼气,看她无助地睁大眼睛流泪,最后死死抵着她射精,让精液满到直接从两人结合处喷出来。
想到这里,扎克索闷哼着射精了。
他仰着头,不断粗喘着,眼神迷茫着。
渐渐地,意识到什么,扎克索有些无法面对地低头,看到自己半软的物事,与喷射在女人脸上和奶子上的粘稠液体。
扎克索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蜜汁剧场:
扎克索(踢踢地上看起来像一具尸体的人):你好这里不让睡觉
小夜(失去意识躺尸版):愿天堂没有大漠(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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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梁国线就这么水灵灵地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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